“包,我一个人全包,可还行?我家大小姐每天就只管吃饭睡觉上学,家里的一切都不用你操心,这样可能让年年满意?”
听着江云衍说的话,看着玻璃窗上,印出我们亲密无间的倒影,我“咯咯”地笑出了声。
“这还差不多!想不到高高在上的蛇王,还会有洗手作羹汤的一天啊!”说完,又想到了一个问题:“你对你的前任们,是不是也这么宠溺啊?”
我话音刚落,江云衍忽然抬起我的下巴,微凉的唇,从我的后面俯身向前,狠狠的落了下来。
直到唇间传来一阵刺痛,我闷哼出声,他才放开了我。
我恼怒的瞪着他,问道:“江云衍你干嘛咬我?”
午后的阳光穿过玻璃窗,照在他白皙的面颊之上,纤长的睫毛在眼角拉出一条长长的疏影,却掩盖不住眼底的愠怒:“我说过的,只要你乱说话,就要受到惩罚。这次是唇,下次可就指不定是哪儿了?”
与此同时,那双亮如皎月的眸,直勾勾的移向了我的脖颈之下,悠然燃起一团邪肆的火苗。
“江云衍,春天来了,你们蛇类是不是也到了……?”
“到了什么?”
“发、情、期!”我一字一顿的说完,随即又说道:“你真的不用回蛇王宫找条小母蛇……”
“顾安年!”江云衍瞬间阴沉了脸,从齿缝里蹦出了一句话,威胁道:“发情期是吧?我现在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发情期!”
“啊!救命啊!”我一边喊着,一边从他怀里退了出来。
一番追逐笑闹,从客厅追到了小院。我们一起躺在草地上,沐浴着春日里和煦温柔的阳光。
微风习习,白云袅袅,和心爱的人彼此相依偎,好不惬意。
晚饭也是江云衍做的,我就在一旁时不时的搞点破坏,看着他抓狂又无可奈何的模样,越发觉得这样的他,活得更鲜活,更有人情味儿。
而不是那种活在天上,只能观瞻仰望,却不能拥有的神仙般的存在。
第二天到了学校,悠悠没有来,她请假去照顾她小叔去了。
每天都是两点一线,江云衍负责接送,一周又过去了。
周日这一天,我们专业组织了一个山地测绘课外实践活动,没有特殊情况的,都必须参加。
我们一大早就在校门口集合,悠悠也从医院跑了回来,看到我,笑眯眯的飞奔了过来:“年年,看到我开心吗?”
见她又恢复了以往的古灵精怪的模样,想来她小叔应该也没什么事了。
我挽住她的手臂,说道:“当然开心,不然参加课外实践都少了很多乐趣。不过,你小叔不用你照顾吗?”
悠悠笑着无所谓的摆了摆手:“给他找了个护工,他现在已经没啥问题了,就是断了的肋骨,要修养很长一段时间。”
这都是拜那臭狐狸所赐,不然许清淮也不用多受这些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