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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既然能够将我的形、声、包括气息都隐去，也什么不能让他们碰不到我呢？”
可这话一说出来姬小冉就觉得自己是在说胡话了，所以立刻就闭上了嘴。
“我知道让他们碰不到你的法子啊。”方回冲着她瞪圆了眼睛：“把你杀了，然后在你灵魂坠入天河之前封印起来，让你成为这世间无法遁入轮回的孤魂野鬼就可以了。”
两个男人则是真的像见了鬼一样站在原地，小心翼翼地打量了周围好长时间之后，才终于又重新将手搭上了大门上去。
“应该是你的错觉。”中年男人一边关门一边道，“都说人吓人、吓死人。”
年轻人却还是没有太回过神来，此时开口说话的声音都还有着变着调儿：“希望你说的是对的。”
大门的这一侧，在光线能够照亮的地方，看到的还是水泥浇灌出来的通道。姬小冉真是没有想到河洲的下面竟然是会铸造出这样大的一个水泥空间。
“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中年男人代替姬小冉问出了心中的问题。年轻人明显不是第一次进入这里了，终于从方才受到的惊吓回过劲儿来的人回答到：“这里是另外一条地铁线的过江实验隧道。和一号线不一样，三号线的规划区域无论怎么走都包含了一段溶洞。河洲下的溶洞大多为多层溶洞或多层溶蚀空洞，透水性强，富水性强，极易与地面或江水联通。”
“所以就用水泥浇灌出来的？”
“不是水泥，是一种膏浆，还用直径一米多的钢围筒来隔断注浆施工与江水的联系。反正就是很难，所以先在这一段做了实地测试，真正的过江地段会靠北一些。”年轻人道：“真正施工的区域差不多是将那一片的洲下溶洞都填平了，这里的更南边还残余了一些溶洞，先生说的地方是在更深层。”
“先生怎么会发现这样的地方？明明都没有办法直接进来。”中年人一边跟着年轻人放前面走，一边道：“那个地方，怕是贰负神都没有办法直接下去吧？”
“贰负神就算能够下去也不会去呀。”年轻人道：“先生这一环一环安排的，今晚就是最不容易引起旁人关注的时机。”
从“先生”这个称呼一出来，姬小冉就想到了陆子钦口中提到的那个人。现在这越听她越觉得说的是同一个人。
如果真的是同一人的话，那么他究竟规划了多么长的时间？
“可是先生到现在也没有说下面究竟有什么。”中年人道：“看到了就懂了……什么东西是看到了就懂了的？”
年轻人已经走到了一个放置在墙边的矮柜前，用电子卡打来柜门，从里面取出了头戴探照灯和安全绳索，“叔，你都不知道的事情我怎么会知道呢？”
两个人一路往下走，足足走了近五百里，才在这个地下空间的尽头看见可以似乎是能够通往更深地下的地门。年轻人在为自己和中年人穿戴好安全装备之后，将安全绳套在了地门旁边的矮柱上，又卡好了卡口，才掀开了地门。
地下空间的温度已经很低了，可在地门打开的瞬间，站在一旁的姬小冉就感觉到了一阵凉意迎面扑来，空气中立刻出现了淡淡的薄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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