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算法就像空气中的粒子，看不见摸不着，似是而非，又无处不在，当你认为这块领域被清空后，它又好像存在，甚至就在眼前。
她抽空参与了几次有关Quant的沙龙聚会，发现大伙儿也一样，对此都半懂不懂。
“五个引导公式，”一名金融分析师说，“只要有一个，你就爽歪了，五个想都别想了。”
孟小贝认真问，“如果改进呢？”
“很难。”金融分析师们纷纷道，“除非有学金融的大神愿意帮你，这群人要么在当高管，要么就不在国内，有这本事的人，也不会来当金融分析师。”
孟小贝十分无奈，只能寄希望于为在V的升级的过程里，能找到突如其来的灵感。
“我建议你找陈燃，”L建议道，“如果你去请教他，解决这个问题的概率能有99%。”
孟小贝：“看来只好让那头狼犬得意一番了。”
时间又过去了两天，V的分析基础模块搭建异常顺利，已经达到了惊人的60%，而且越来越快，在陈燃给她规定的两周时间内完成，想必不会有太大问题。
…………
这几天石头出门的次数比较多，孟小贝有时候回去的太晚出门又太早，几乎没什么时间顾得上石头的事情，只是在桌上留下了几千块钱，叮嘱他遇到要花钱的地方别太拘谨了。
上午的时候，石头给她发来一条短信，告诉她有两个工作，老板对他有意向，一个是玩具厂做推销，一个是饭店打杂和洗碗。
也算是过得去吧，孟小贝心想，石头没读过书也没什么文化，能找到这样的工作已经算是非常不错，比起黑作坊总要强点。
最近李博豪突然就忙得脱不开身，午休时间，孟小贝从一堆代码里挣脱出来，吁了口气，望向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面前的陈燃。
“今天中午不出去了吗？”孟小贝说，“阿豪飞去马来西亚打一个侵权官司，这两天估计回不来。”
陈燃最近中午时常出去，陈母将他的所有空余时间都千方百计利用起来，安排去相亲。
听同事们议论，陈燃似乎每周会都会去和相亲对象约会，有人还在海边的高级餐厅里看见了他们，但只是一次，陈燃便换了地方。
“我让他去的。”陈燃看了眼表，再看孟小贝。
孟小贝明白他这个动作的意思，眼神里明明白白地写着“一起去吃饭吧。”
孟小贝便关了电脑起身跟着陈燃出去。
L：“我猜测他有重要的事情想找你。”
孟小贝侧头看陈燃，陈燃为她按了电梯。
“恋爱进展顺利吗？”孟小贝假装漫不经心的问。
陈燃略微低着头没有回答。
孟小贝道，“听同事们八卦，你经常找女孩出去吃饭，很漂亮的女孩。”
陈燃没说话，两人进了电梯，满电梯人瞬间归于沉默，不时扫视他俩。
出了电梯，走过一段大厦之间的廊桥，陈燃带着孟小贝进了另一间大厦，上了三十六层，那是家碳烤羊肉料理店，外面坐满了中午等位的人。
门迎把两人带了进去，包间里放了一块镶着金边的小立牌。
孟小贝一愣，随即问道：“你把碳烤羊肉买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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