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理这件事的工作人员联系不上贺闻山,只能任由昌玉尘等人加快看病的速度。
钟万象在整栋楼里转悠了一圈,让他觉得奇怪的是,这一路他都没看到什么人。
想起王德全和石冻春说的危险,钟万象依旧一脸迷茫。
就这空空荡荡的走廊,所谓的危险,在哪里?
说到了王德全和石冻春,钟万象忍不住叹了口气。
这俩人究竟跑到哪里去了?
……
石冻春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会打入敌人内部。
他也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和那位戴面具的敌人势力头目,搂肩搭背地称兄道弟。
这世界太魔幻了,一切都来得让人猝不及防。
屋子的最里面原本只有一把椅子,那是戴面具的人的位置。
如今那把椅子旁边又加了一把椅子。
石冻春坐在那把后加的椅子上,感受着周围的目光,颇有些如坐针毡的感觉。
索性不再理会那些目光,石冻春向屋子四周望去,打量了半晌,才发现自己始终觉得奇怪的地方在哪里。
这里似乎不是江楼?
这个想法刚从脑子里蹦出来,石冻春就开始回忆自己来时走过的路。
当时的路似乎是一直向下的,因为跟踪的太过专注,他也没注意自己到底下了几层楼。
是三层还是四层?
然后好像又穿过了一条没有窗户的走廊,再然后,就来到了这里……
看着周围类似于石刻的墙壁,石冻春恍惚间觉得自己好像坐到了一座大坟里。
石冻春越想越觉得瘆人,再加上座位下那些人投过来的目光,他心里渐渐萌生了退意。
走这个字,他也就敢在心里想想。
石冻春知道,只要他敢未经“大哥”允许,踏出房门一步。
他这条命就算是彻底交代在这里了。
现在江楼那边只剩了王德全一个人去面对贺闻山那个变态,也不知道王德全那边怎么样了。
石冻春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自己真的不是故意做逃兵的,谁知道这路走错了就没了回头路了呢?
既来之则安之,石冻春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他现在只希望沈盈香那边能发现他失踪的事情,好顺着江楼这边的路找过来,然后把自己救出去。
至于抓到这个团伙的功劳,石冻春现在已经没有任何想法了。
只要自己能活着出去,对于他自己而言,就是一份很大的功劳了。
就在石冻春胡思乱想的时候,一旁的“面具大哥”终于开口出声了。
“孩子们,这是上天赐予我们的领路人,他将会带我们重新走向光明,我们从此以后再也不用只生活在地下了。”
说着,那位“面具大哥”双臂一震,说道:“我们将有吃不完的花草树木,喝不完的清溪水,世界是我们的。”
石冻春听着下方“哦哦哦!”的、类似于猿猴啼叫的声音,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这位“面具大哥”的话,还真的是槽点满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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