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尘拳头紧攥,指甲陷进肉里都没有感觉:“暖儿肯定不知道这件事,她不会允许你这样做,我妈也是她的亲人。”
单娆皮笑肉不笑,眼中满是讥讽:
“你以为暖儿不知道?”
“我实话告诉你吧,她出差回来,就会跟你离婚,好摆脱掉你们一家这个麻烦。”
萧尘脸色猛变,情绪再也控制不住,抓住单娆的肩膀愤怒大吼道:
“怎么可能,我不相信!”
可愿柳下走?满头杨花共白首。
十年相思二两酒,我才把爱说出口。
他与白暖,十年相爱才结婚走到一起,不然他一个普通家庭,哪能在几年前做的了白家女婿。
白暖想跟他离婚,需要用这种方式?
可是,眼前的现实,却让他内心不得不动摇。
单娆吃痛连忙大喊:“保安,给我把他拖出去,严禁他再次进入公司。”
两个保安顿时向前拉住萧尘,将萧尘丢出了公司。
一个衣着奢华的年轻男子走到单娆身边,十分关心道:“单伯母,您没事吧,那个垃圾是谁,竟敢对您出手。”
看着年轻男子,单娆脸上立马换上了热情笑容:“是暖儿的前夫,上门纠缠要钱。”
年轻男子眼中顿时露出阴沉之色:“下贱的东西,还敢纠缠,我回头就收拾他,给单伯母您出口气。”
单娆笑道:“这种人你就不要管了,会脏了你的手。”
萧尘被丢出白家公司,面色惨白,失魂落魄地走到母亲的病房外。
想到母亲头发花白,身体瘦弱,脸色虚弱,眼眶都凹了下去的模样,萧尘难过的要死。
母亲为了看自己最后一眼,饱受着病魔的折磨。
萧尘鼻子发酸,泪水在眼睛里打转。
他踏进病房,却发现病床上没有母亲的身影。
他脸色猛变,抓住隔壁病床的病人:“刚才这个病床的人呢?”
那病人看了一眼病床:“刚才来了两个西装革履的大汉,把她赶了出去。”
“什么?!”萧尘怒吼,狂奔出去。
刚刚跑出医院,外面马路上就响起尖叫声。
“有人被车撞飞了!”
萧尘飞奔过去,只见人行横道上,躺着一个身材瘦弱穿着病服的老妇人,正是他母亲!
“妈!”萧尘发出猛兽般的嘶吼声,双眼带血,上去将母亲抱了起来。
母亲浑身是血,视线已经模糊看不清:“…是…尘…儿…吗”
声音哽咽,上去握住了母亲如同枯骨的手:
“妈,是我,是我,是您的儿子。”萧尘撕心裂肺,紧紧握住母亲的手:“尘儿回来了。”
母亲伸出手在萧尘脸上摸了摸,好像确认了什么,脸上露出一个竭力勉强的笑容:“真的是尘儿,妈等到你回来了,这样我也能放心的走了。”
“妈知道,这些年来妈一直是你的拖油瓶,拖累着你。”
“妈,您胡说八道什么!”萧尘痛苦万分:“医生!有没有医生!救命啊!救命啊!”
“妈只想在临走之前看你一眼,你以后要好好活下去。”
萧尘还想说什么,母亲紧抓着他的胳膊,勉强笑着:“尘儿,妈的身体我自己知道,你不要浪费钱了…只可惜,我没有多久的日子,撑不到见孙子那一天。”
看着母亲生机渐渐消失,萧尘如同疯了一般,抱着母亲往医院里面冲。
两个身穿黑色西装的大汉拦住了萧尘,一脚将他踢翻倒地。
其中一个大汉冷声道:“转达我家少爷的话,像你跟你妈这种贱命,早一点去死,不要给别人带来麻烦。”
大汉掏出一个玉手镯,那是萧尘的传家宝,是他送给妻子白暖的定情信物。
“就这,还当定情信物?根本配不上白小姐。”大汉冷笑着。
“还给你吧,从此以后你不要再找白小姐,不然下次死的就是你。”他将手镯用力地向萧尘砸去。
Boom!
萧尘没有躲开,玉手镯直接将他的头给砸破,鲜血直流。
看见萧尘额头流血,大汉冷笑了几声,然后离去。
萧尘悲痛欲绝,他感觉头部变的很重很沉,一旁的玉手镯发出微亮的光芒,随后萧尘感觉很多不属于他的信息朝脑海涌来。
吾乃狂澜医仙!
尔继承吾的衣钵!
望你好好发扬华夏医术,救死扶伤!
萧尘顿时感觉体内有一种神奇的力量在流动。
他喜极而泣:
“母亲有救了!有救了!”
在母亲身上点了几个穴位,萧尘抱起母亲匆匆往附近的大药店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