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住,一定要忍住。
再有一小会儿,苟启就能够将这个人打死了,阮棠抿抿嘴,终于还是没有忍住心头最原始的感觉,将匕首递了过去。
她不要动手,但是她可以给苟启递武器。
阮棠与苟启目光短暂相接,苟启微微点头,而后各自挪开了目光,一切尽在不言中。
沈啸尘哀嚎,他队伍中同行的女生忍不住站出来,“看啸尘之前打招呼,你们应该是认识的,你们竟然认识,又为什么要下这么重的手?”
言词充满谴责,看向苟启的目光很是不善,想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以至于在一旁默默递刀的阮棠也收回了小手。
吓人。
苟启将装有消音器的枪支扔到地上,摆出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的动作,嘴角控制不住的抽抽。
有被无语到。
他这攻击了半天,也没见沈啸尘有半根汗毛受伤呀,瞧这个女生心疼的样子,也太夸张了吧?不知道的还会以为沈啸尘北大原地绞杀了……
更何况这是他们兄弟之间打招呼的方式,没啥吧?没啥吧?应该没啥的吧?
苟启直接懵逼。
“这是我们相处的默认状态,我没事的,他也不会真想害我的,”沈啸尘尴尬的解释,半天见女生还是一副死心眼的样子,干脆叫喜欢她的刘社过来解释,“刘社你跟朱口口好好说说。”
人们对于自己喜欢的人总是特别有耐心。
充满耐心的刘社耐心的对朱口口解释,“口口你不要担心,沈啸尘没有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