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舞,你是想把方才发生的再温习一变么?”
叶庭深突然松开景舞,一张如雕刻般的俊朗的脸凑到景舞眼前,唇上被景舞咬破的痕迹清晰可见。
“叶庭深!”景舞烧红了脸,这反应在叶庭深眼里格外的可爱。
“对了,你刚刚说等帝辞的寒毒痊愈就把初染送回初词院,痊愈是指他找到能根治的办法了?”
“对,说起来这还要感谢你。”
“我?”景舞一头雾水。
“展兮一直在为他的寒毒想办法,这次为你治腿的过程中,终于找到根治寒毒的法子了。不过治疗的过程有些痛苦,所以他才送阿染下山,一是怕她担心,二是怕治伤期间保护不了她。”
“帝辞对初染可谓用情至深,明知你是情敌,为了她的安全,不得不依然选择往你这里送。”就这一点而言,景舞觉得帝辞也不是那么讨厌。
“怎么,小舞你是吃醋了么?”
“叶庭深你正经点儿!”景舞恨恨的捶了叶庭深两下,俨然小情侣之间的打闹。
“那展兮现在可是在初词院?”
“没有,他只是差人把『药』送过去,只是这样一来,难免有帝辞的仇家在路上劫『药』,费些功夫罢了。”
“那他为何不直接过去?”
“你的腿尚未痊愈,他怎么会离开?”不得不说,如果没娶到小舞,展兮是个*烦。
“这里有『药』圣在,他不用『操』心我的。”细细想来,自从杨花镇一别,自己再也没有与展兮好好见上一面。
“不许想别人。”叶庭深拉了景舞往景深院走,如今寒气重,她还不宜在外面呆太久。
景舞发现一路回到景深院,大家看她和叶庭深的眼神都怪怪的。
“我脸上是有什么吗?”景舞『摸』了『摸』头发,挺整齐的啊!
“不是你脸上有什么,是我脸上有什么。”
待景舞反应过来是叶庭深唇上的伤引的大家频频看过时,顿时落荒而逃。
“叶庭深!你就是故意的!”难怪非得拉着她绕了远路......
“絮儿,关门,谁叫都不许开!”景舞拍了拍自己的脑门,这真是尴尬死了。
“将军。”絮儿刚要关门,叶庭深就已经到门口了。
“都下去吧。”
“是。”一看这俩人就有猫腻!絮儿拉了承画开心地出了房间,开心地关上了门。
可是,却有人欢喜有人愁。
“喂,承墨你看到没,将军的嘴......”八卦江踪欲说还休,一脸贱样。
“将军的事,岂是你我随便议论的。”
“停停停!你这家伙,有意思没?”
承墨懒得理江踪,专心雕着手中的木像。
“不过啊,这将军开心了,我们的日子就好过了,你说是不?你说我们跟在将军身边这么多年,像刚才那样溢于言表的喜悦见过几次?这春天啊,终于要来了!”
“闭嘴,没事儿就滚回你的房间。”
承墨顺手抄了一个苹果朝江踪砸去。
承画坐在回廊上,听着絮儿叽叽喳喳的开心,看着远处紧闭的房门,思绪飘到了她自己完全无法控制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