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霈霖半响后，问，“他伤你了？”
战柔愣了一下，接着从坐起来，仰视他，“你说谁？秦厉？他有没有伤害我，和你有关系吗？你不是站在陈雅静那边的吗？看到我出事，你应该和她一样，会很高兴吧。”
战霈霖的脸一下子就冷了下来。
“怎么这个表情，难道我说错了？”
战柔想起他在办公室里吼自己的样子，现在又一副假惺惺来关心自己，不由讽刺笑出声：“战霈霖，你假仁义的样子真的很恶心，讨厌我，恨不得要杀了我就直说，何必装出一副关心我的样子？我被秦厉伤，还是被谁伤，现在跟你没有半分关系吧？”
她的尖锐就忽然长出的刺一样，战霈霖眉头死死皱起，“你是不是神经病！？”
“你才神经病！”
一想到在他办公室里发生的事，战柔的情绪就控制不住，“谁能有你精分啊！三年前差点杀了我，三年后我回来，第一天晚上你就在书房里掐着我的脖子想要勒死我，既然这么想我死，为什么现在又要关心我！”
战霈霖脸上笼罩了一层阴霾，面无表情，“你这条命是欠她的，我就算弄死你，你也不无辜。”
“是啊，我是欠双双的，可我欠你的吗？！”
战柔喃喃自语，“你眼里只有一个双双，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事，在你眼里一文不值，双双是宝，我是什么？她死了这么多年，你还念念不忘，可她当年更本就不爱你！”
“战霈霖，双双的死，我有份，难道你就无辜吗？她当年也是被你逼死的！”
“闭嘴！”
战霈霖低声咆哮，脸上的，他举起手，一巴掌打了下去。
“啪”的一声，战柔的脸都被打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