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莹莹嘟囔：“程序设计太难了，我都怀疑是不是选错专业了。”
吴子光笑笑：“要不程序猿怎么都是男的呢，女生确实不太适合，不过别灰心，语言界面啃不进去，会操作界面就可以。”
“可是，不进入语言界面，怎么修改参数？”
“这不有我嘛。”
“真的？”
“当然是蒸的，难道还是煮的。”
“这还差不多。”周莹莹甜蜜地把胳膊肘架在机床上，手托下巴看着吴子光加工零件。
吴子光干了一会，抬头看看周莹莹还没走，说道：“你先回去吧，这儿脏。”
“不嘛，我跟着学习学习，老师说生产实习要到四年级，你倒好，什么都会了。”
“我爸就是干这个的，后来家里办了个机械加工厂，我一放假就被我爸抓苦力，不会也会了。”
“你爸现在怎么样了？”
吴子光看了周莹莹一眼，鼻子深呼气，轻摇了一下头：“不知道跑哪儿躲债，好几年没见着了。”
“哦，对不起。”
“没关系，事实就是事实。”
“也没跟你联系？”
“跑掉的时候我还在读高一，没有手机。”
“乖孩子。”
吴子光疑惑地看看周莹莹。
周莹莹秒懂：“我高一的时候已经有了手机，游戏玩得飞起。”
“那你还能考上省大，也是学霸一枚。”
“那是！”周莹莹傲娇地。
教导员任老师又来到学生处，看到蔡主任脸色很难看，忐忑道：“结果出来了？很严重？”
蔡主任用嘴努努桌面上：“你自己看。”
任老师拿起记录纸看，上面只有吴子光工商银行的账面记录，“就这些？”任老师疑惑道。
“警方能查到的就这些。”
任老师松了一口气：“这不没什么问题嘛，也许是吴子光诈唬诈唬他们。”
“没什么问题？你没觉得这里头有猫腻？”
“猫腻？什么猫腻？”
“你是搞教学的你不知道，有些人是有隐藏账户的，这种人更是道德败坏。”
“蔡主任，你这是胡乱猜疑，没有证据就说人道德败坏，我不同意你的意见。”任老师也火了。
“你不信？不信你就把吴子光叫来问问，他有没有说谎我一眼就能看得出来。”
“我不叫，你这个莫须有的罪名安的莫名其妙，杀人诛心也不过如此。”
“行，你不叫，还以为我找不着吴子光是吧。”
蔡主任拿起手机拨号。
机器人兴趣小组办公室外间，吴子光正在给周莹莹讲解她所编写的程序中的错误，周莹莹皱着眉头听着，眼睛盯着电脑屏幕，整个人都几乎挤进了吴子光怀里，吴子光往一边倾斜着身体躲着，两人姿势怪异。
吴子光手机响，接起：“王老师您好……哦，好的，好的。”
吴子光挂完电话，跟周莹莹说：“班主任王老师让我去一趟学生处。”
周莹莹双眼发亮：“是不是又有补助金发给你？”
“不知道，那我先过去了，你再琢磨琢磨。”
周莹莹挥挥手，自己继续盯着电脑屏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