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司令,我这初来乍到就担任如此重要的位置,恐怕不好吧”谢科不知道张廷言是在试探自己,还是真心实意,赶忙推脱掉。
“谢参谋长,你就不要推辞了,我计划将李炳文参谋长调任抗日军后勤部部长,再说你无论是资历还是经历,当这个参谋长最合适不过了”张廷言一脸真诚的望着谢科说道。
谢科见张廷言不似作假,也就点头应下,内心对自己的恶意揣测有些愧疚,谢科是一位嫉恶如仇,具有浓厚家国情怀的爱国将领,前世在冯占山降日以后,他选择出走组织部队继续打游击,后来被迫撤往关内一直坚持抗战。
这时有卫兵报告,昏迷了两天多的郑添河终于醒来了,张廷言面露喜色大踏步的往后面野战医院走去,身后参谋长谢科赶紧跟上。
躺在病床上的郑添河看见张廷言进来,郑添河费力的抬起手来,张庭岩赶紧上前握住郑添河伸出的右手,激动的说道:“添河你终于醒了,可担心死我了。”
郑添河因肺部受伤不敢大声说话,轻轻开口问道:“副司令,不知沈阳情况怎么样。”
张廷言听到郑添河这话,感动的差点掉眼泪,“添河放心吧,现在沈阳安全着呢,你就安心养伤吧,我们抗日军将沈阳修筑成一座血肉磨坊,就等着那帮小鬼子迎头撞上来,撞他个头破血流”张廷言语气轻松的说道。
“副司令,在我中弹前曾接到过沈阳张司令的一份电报,事关长春城防,电报恐怕还在参谋部,不知参谋拿给你看没”郑添河费力地说道。
“我看见了,添河你别再说话了,安心养伤,养好了咱接着打鬼子”张廷言赶忙劝道,毕竟郑添河刚苏醒,万一出点意外,张廷言恐怕就要遗憾终生了。
郑添河和赵中锴两人堪比张廷言的卧龙凤雏,张廷言能当个甩手掌柜只负责作战指挥,多亏了他们爱人在背后的谋划。
郑添河和赵中锴二人相似,但又有不同,郑添河要稍长一些,因此在行事风格上,相对较为稳重,而赵中锴比较年轻,做起事来雷厉风行,以他俩的人力和资历去当个副师长都没有问题,只是张廷言觉得他们二人在抗日军副参谋长这个位置上,能发挥出更大的作用。
这时主治医生和护士进来提醒,郑添河刚苏醒要多休息,不应多说话,张廷言嘱咐了郑添河几句,就只能暂时离开病房。
张廷言出病房后对大夫问道:“大夫,郑副参谋长的伤情如何?什么时候能好?”
浑身上下捂得只露出眼睛的大夫说道:“副司令,郑副参谋长已经度过鬼门关了,现在只用安心休养就行,最快的话应该有一个半月就能痊愈”。
张听言听到大夫的声音有些讶然,没想到这个大夫竟然是女的,他之前不支持女生参加抗日军,是不想让她们参与到一线作战中,对于部队中的野战医院等,有女兵他倒并不反对。
“谢谢大夫,郑参谋长这边还得麻烦你们费心照顾”张廷言感谢了几句就离开了医院。
那名女医生看着张廷言离开的背影,心思百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