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桑,皇军暂时被抗日军切断补给,断了粮,不知你们两个师有没有多余的粮食匀我们一些”冈村宁次问道。
李守信面露难色,脸皱得苦瓜一样说道:“副参谋长阁下,不瞒您说我们也断粮了。”
李守信的话半真半假,他手里两个师的粮食都是从周围牧民手中抢过来的,尤其是商都、宝昌等地被抗日军收复后,更没有人给他们送粮食,他们只能就地掠夺。
他们手里的粮食也只够吃一天,把粮食让给日本人他们吃什么。
“李桑,你们部队不是有战马吗,不如分一些给皇军,等撤回多伦后皇军再给你们补充”冈村宁次将主意打到李守信的战马上。
“副参谋长阁下,战马可是我们骑兵的命根子,没了战马,我们还称得上是骑兵吗?”李守信哀求道。
“八嘎,你竟然敢这么对副参谋长阁下说话,让你给我们战马是命令,而不是商量”青山大作见李守信不是抬举恼怒地抽出军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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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守信见到青山大作手中雪亮的军刀,吓得两腿发软,他可清楚自己的命在小鬼子面前一文不值,他们真敢一刀剁了自己。
“副参谋长阁下、青山旅团长,是我李某人不识抬举,皇军要多少我给多少”李守信咽了口唾沫恭敬地说道。
冈村宁次见李守信服软满意的点了点头:“皇军不会忘了你们的贡献。”
李守信尴尬一笑,恭敬的退了出去,青山大作转过头来:“副参谋长阁下,您对他们太客气了,他们是狗,需要时常抽他们几鞭子。”
“青山君,这几年皇军的重心一直都将是满洲和抗日军,察哈尔、热河还需要李守信这样的狗替我们看着,一味对他们施压会逼反他们”冈村宁次摇摇头反驳道。
“敢不听皇军的话,只有死路一条”青山大作狠厉地说道。
“青山君,我们不可能将所有人都杀掉,那样我们占领满洲、热河、察哈尔甚至华北又有什么意义”冈村宁次惆怅地说道。
青山大作也一时语塞,外面传来一阵欢呼声,副官进来告诉冈村宁次是李守信送来一批战马,日军士兵正将这些战马杀掉准备下锅。
有了李守信提供的战马,冈村宁次率部一路南下与第22联队一大队在答木汇合,不少日军激动地跪地向东面磕头,庆幸自己能活着回来。
冈村宁次在主力撤出努库台山后,又派了一个大队掩护殿后的第26联队一大队后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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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德仁指挥部队跟在撤退的日军后面,是不是咬上日军一口,断后的日军抵达巴音连赖后,抗日军才放弃追击。
日军主力在答木等到殿后的部队赶上来后,一同南撤,顺利返回多伦,日军出发时军容齐整,再撤回来时个个蓬头垢面像难民一样。
多伦城内百姓看到日军队伍中不少日军怀里抱着盒子,纷纷猜测盒子里装的是什么,有懂行的百姓在边上悄声提醒日军怀里抱着的是骨灰盒,这次北上察北令日军损失惨重。
冈村宁次率部撤回多伦正好是1934年2月12日,距离中国农历春节只剩下两天,冈村宁次刚到多伦就被关东军司令部派来的飞机接走,赶赴沉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