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帕梅副驾驶的空间很大,可现在我俩这个姿势,我毫无施展空间。
不到一两个来回,癫婆几乎就要得逞。
我又羞又恼。
“你做什么,杨小姐,你自重点。”我怒吼道。
谁知,这家伙是个变态。
我三更半夜被反锁在车内,安全带还被扣了锁解不开,面对这头扑食的饿狼,我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我想起宋青山的温柔和他小鹿般灵动的眼睛,我忍不住哇哇大哭起来。
她甚为光火,对我一通乱打,
她没能得逞,巴掌又照着我的脸呼过来,恶狠狠骂道,“银样辣枪头的废物。”
“你个骚货还跟我咬文嚼字,快把锁解开。”
杨诗雅不甘心的看了我一眼,见我的确毫无波澜后,解开锁一脚把我踢下了车。
我头也不回的朝堆满球形路障的小路跑去,生怕这死变态反悔追下车来抓我。
她这长相和家世,我只怕被她囚地下室当慰问奴才,都没有人敢管我。
我在小路上狂奔几公里,确定那除了有钱好看外一无是处的女色匹追不上来后,才滴车回家。
去个医院还能准备一堆豪车,不知道的还以为医院里有男模,真是浮夸又变态。
其实我现在的位置离宋青山家只有几百米远,但我不想去他家。
我不想拖着这副狼狈样子去他家。
回家后我把自己里里外外洗了个遍。
边洗边骂,这个变态烧货真是生猛,有男人她是真扑。
按宋子濯的年纪,杨诗雅和宋青山是大学同学,但直到四五年前才在同学聚会上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