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啊!想死我了!”沈岸就像是个没头苍蝇一样扑过来,叽叽喳喳了一大堆;“老大你都不知道你不在这段时间我们过得有多惨,你看我这俩大黑眼圈,还有这帅气的脸蛋是不是皮包骨瘦了?”
陈犹言用力把手抽出来,勉强挤出一抹笑;“你是要恶心死我吗?”
他伤在手上和腹部,他这么用力扑过来,差点没喘上气窒息。这熊孩子啊!
沈岸看着自己以一个极其诡异古怪的姿势挂在陈犹言身上,确实是有点尴尬的,他急忙滚下来,“老大,你可算回来了,你不在我们就像没爹没娘的孩子到处扔,还有三队的畜生天天大鱼大肉隔音我们!”
“行行行,老子没工夫跟你闲聊,你刚刚说,谁又死了?”
“对了。”沈岸一排脑袋,“我刚要跟说,你前段时间带去开房的女孩排除他杀,但是当天她去的包间里的人里面有一个人比较特殊,宋逢,宋氏集团的小三爷。”
宋逢不是嫡系子孙,在宋氏集团备受打击,压根混不上权利高的职位,宋南喑倒台原本是压不到他身上,但如今看来,他哪是什么家族争权的牺牲品,哪是什么可怜无辜的小白花,是深藏不露,吃人不吐骨头的狼崽子。
“你说,我带去开房的女孩?楚蝶?她是怎么死的?前几天你怎么不说?”陈犹言满脑子都是问号,像是一张密密麻麻的网,他扯不开,也逃不脱。
怎么会这样?
如果他当时信任她,是不是就不会......
“我还以为宋警督跟你说了呢!”沈岸忙成狗了都,除了汇报一些工作进度,压根不怎么联系陈犹言,陈客忙着处理皇朝内部资料,也没时间。
“把楚蝶这个案子的所有资料都交给我。”
沈岸手上都是宋朝让他查证的资料,他进行了汇总,但是有一点怎么也想不明白,楚蝶为什么要自杀?她身上明明没有任何被逼迫的痕迹,而且以她的社会和家庭关系,压根没有什么可以让人攥在手心里掌控。
他能想到,陈犹言自然也能想到这一点。
现场照片放在了案件第一栏,陈犹言看着画面里血肉模糊的楚蝶心口抽搐的疼,他的记忆里依稀可以回想起那天下午,热闹繁杂的歌舞场,她一袭红裙光彩耀目,她是属于妖艳浓烈的那种美,一眼就让人沦陷。她在那么多人里选中了他,本身就是一件奇怪的事,他怎么就不多个心眼问清楚?她为什么会死,他心知肚明。
“还能站起来,说明恢复的还不错。”简书蘾抬起眼睛瞅了他一眼,盯着电脑忙自己的。
“简局,萧裴的计划,是你允许的对吧?”他之前不确认,还担心萧裴在简书蘾这里吃闭门羹,现在看来,他们肯定不只是短时间内计划的这一切,否则当他看到名单上萧裴的名字肯定坐不住轰炸他,更不会无动于衷整整一个星期。
简书蘾脸上一点都没有被揭穿的意外,镇定自若的看着他;“是我允许的,所以你现在才能完好无损的站在这里。”
陈犹言压着胸腔积压的怒气,眉心紧皱:“那我是不是还要给你送束花行跪拜礼!”
简书蘾一本正经回答道;“那倒不用,我花粉过敏,跪拜就留着以后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