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着你们也在一起睡过,她前脚才出国,你后脚就说她坏话,合适?”夏墨染冷冰冰的打断他。
强烈的敌意,让沈书榕感觉迷惑。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仇视我?”
“因为你长得很讨厌。”
“我……”沈书榕抬手,摸摸自己的脸。
他从小就知道自己长得不赖,以前还有星探喊他去混娱乐圈呢!
怎么到了夏墨染这里,就成讨厌了?
“夏墨染,我们是亲戚。以前的误会就算了,以后还是要相处的。”沈书榕不得不换了个称呼。
夏墨染这才觉得舒服多了,她冷声道:“我连夏家都不肯回,又怎会稀罕沈家这门亲戚?”
“夏墨染,你这就过份了。”沈书榕胸膛里涌起怒火,“再怎么也是一家人,打断骨头连着筋!”
“是吗?”夏墨染笑了,目光却越来越冷。
如淬霜雪,又似钢剑,盯得沈书榕头皮发麻。
“你都不是沈家亲生子,哪有筋骨与我相连?”夏墨染站起来,一步一步朝沈书榕走去,“或者,你让我打断你的腿看看,是否连着筋!”
沈书榕被她阴冷的杀气骇到了,脸色大变:“你,你……”
“沈书榕,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不要和我耍花枪。只有夏暖烟那样的人,才会看上你。”
提着外卖站在门外的秦执,轻轻的笑了。
确实,沈书榕不配入染染的眼。
一次次讨好,却一次次被打击的沈书榕,脸面上过不去了。
但想到沈林的叮嘱,他硬生生把怒火压下去:“算了,你年纪小不懂事,我不和你争。”
“那,和我争吧!”秦执迈开长腿,走进病房。
西装革履,却压不住他身上的霸气。
沈书榕看看他,又看看夏墨染,忽然觉得他们很般配!
一个霸道无比,一个清冷如霜,站在一起就像传说中的干将莫邪剑。
沈书榕怎敢和秦执争?
他讪讪的陪着笑脸:“秦爷,你怎么也来了?”
“怎么,我不能来?”秦执冷冷的勾着唇角,冷酷霸道。
沈书榕只觉一股无形的压力,兜头罩脸的铺下来。
他不能再待在这里了。
“我,我还有事,就先走了……”沈书榕一溜烟跑了。
夏墨染松了口气,继续守着夏子杭。
不久,点滴输完,夏子杭醒了。
睁开眼看到妹妹,他高兴极了:“染妙。”
夏墨染看着他狼狈虚弱,却又笑得无比灿烂的脸,默默的在心里叹了口气,道:“我有事想问你。”
“你问。”夏子杭说。
“你可知道梵月?”夏墨染问。
夏子杭愣了愣:“梵月?那是什么东西?”
夏墨染和秦执面面相视。
夏子杭竟然不知道梵月,那夏家应该没有库存吧?
“你中的毒,名叫梵月。它的香味很好闻,一般人会误会为香水。在密闭的空间里,吸到一定量就会精神涣散,意识不清。”秦执说。
夏子杭明白过来了:“染染,你是怀疑夏暖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