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上露出饶有兴致的表情：“没想到有一部分竟然来到了我这边……”
“原来是这样吗？”白河花了点时间理解了伊利丝在说啥之后，又产生了新的疑问：“可古德里安不是说他被这家伙控制了五十来年了吗？”
而古德里安，又是个几千年前的古代人……这五十年，难道伊利丝也看不到？
涉及到这种时空穿梭的的事情，白河作为“凡人的智慧”，着实有点懵。
“世界上的事情太多了，我怎么可能全都注意？”伊利丝摇头：“你没见过时间长河，不清楚这其中的恐怖……”
万事万物的过去未来现在，以及它们可能出现的变化，那无限种的分支与可能无时无刻不在她的眼前发生。
里面的信息量和画面如果全都要去关注的话，再厉害的处理器也得崩溃。
哪怕是伊利丝的魔女之躯。
事实上，伊利丝在能力觉醒之初，就曾经疯过很长一段时间，她的意识早就被那种信息流冲毁过好几次了。
所以现在和白河交流的伊利丝，其实是不知道几代目的伊利丝了。
这也是伊利丝以前为什么极力维护命运向着既定发展的缘故，因为任何一点变动造成的蝴蝶效应，都会呈一个指数爆炸般的信息流出现在她的眼中。
至于现在，她已经可以自由选择看或者不看了，所以她在白河出现之前，看到世界的终末结局后就选择了不问世事，隐居到了帝国的都城。
简而言之，就是开摆！
要不是白河在她的视野里出现了太多次，她说不定也不会主动去查看自己与白河的关系，更没法知道白河与自己在其他时间线的恋情。
何况是再次见到蒂安这种小概率事件呢？
那么问题来了，蒂安是谁？
对于这个问题，伊利丝只是笑笑：“你以后能见到她的，只需要集齐四匹灾祸之马。”
四匹灾祸之马，天启四骑士吗……白河无力吐槽，这一股子集齐七个龙珠就能召唤神龙的既视感是什么鬼？
数量倒是和克娜说的一模一样，克娜也曾经说过这种马还有三匹。
不过既然这位名叫蒂安的魔女是伊利丝亲手封印的话……
“那你不怕她解封后来找你麻烦吗？”
伊利丝又是摇头：“并不，封印是她自己要求的。”
“为什么？”白河试图打听更多有关魔女的辛秘。
“没什么。”伊利丝拿起青马的缰绳，递到白河手中：“你以后就知道了，我也很期待与她的再次见面。”
“好吧……”白河牵起马向着后院走去，却见到走到楼梯口的伊利丝又停下了脚步：“还有最近最好不要把他牵出去，不然会有大麻烦。”
说完，伊利丝捧着圆润的水晶球，走回了楼上，只留白河与青马在那里面面相觑。
牵出去会有大麻烦？普通人感应不到邪神的气息吧？
城里的大型魔物也不少，青马的外形也不算稀奇，而且看这大家伙挺通人性的，应该是不会去主动撞人……等等！
白河看向这匹大家伙的胸口，发现上面有一片干涸的暗黑色血迹。
撞人？嗯？
他突然想起了某个精灵的死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