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身边的人,竟然也只有这么点资料么?
“妈咪,我好难受。”在汽车上颠簸的脉脉忽然感觉胃里一阵绞痛。
陆依柠看着她的小脸惨白,心就宛如被狠狠地攥住,她立刻搭上了脉脉的脉搏,五脏六腑的气息都很紊乱。
怎么回事?!这个毒有点奇怪。
陆依柠立马停下车,将脉脉躺平在后座上,从随身携带的药物包里掏出几根长针,两指一抿快准狠地将针没入肌肤,她看着脉脉小小的躯体踌躇两下,从嘴里吐出混杂的呕吐物,一股难言的气味蔓延在车子里。
陆依柠管不了这么多,她立刻下了第二针,脉脉果然停止了抽搐,也不再呕吐,面色似乎也缓和了许多。
她把着她的脉搏,感受到逐渐平稳,这才松了一口气。
好在不是什么毒性太大的东西,引起的也不过是稀疏平常的呕吐罢了。
只是待脉脉刚刚平静,车门却被人用力扯开。
“陆小姐,傅寻少爷和傅念少爷现在正上吐下泻,劳烦您跟我们回去一趟。”来人正是傅家的管家,他一脸严肃地望向陆依柠,并没有把安森森怀疑是她下毒这件事说出来。
陆依柠一听那两个小家伙也病了,心中不免着急:“快带我去!”
匆匆赶回傅家,安置好脉脉以后,她来到傅寻和傅念的房间。
傅寻还好,体质相对好一点,可是傅念就不一样了,他身带胎里病,不知源头无法解决,现在又被这么一番折腾,身体早就虚弱不堪。
陆依柠先行给傅寻喂下了一颗药丸,止住了他胃里的翻涌,当务之急,是得治好傅念才是!
傅念因为痛苦而蜷缩成一团,窝在偌大床边的一角,显得格外可怜,而安森森闻讯而来,气急败坏地指着陆依柠骂道:“你个贼女人!你还敢回来!给我的寻寻和念念下了这等毒药!还有脸回来!”
陆依柠没闲心跟她扯犊子,幸好傅郴还在,黑着脸让人把安森森给请了出去。
屋子里总算清净下来,她并没有对傅念针灸,她怕针灸的效果太小,压不住毒性,反手将傅念抚平,纤长的玉手按在他的后背上,顺势向上提拉,很快,傅念白嫩的肌肤上出现了黑红的血印。
陆依柠倒吸一口凉气,傅念的身子也太弱了,但凡她晚到一步,恐怕……
她不敢再去想,用小针挑破了傅念的皮肤,血顺着她挤压的方向流出,看起来有些令人作呕,还带着些许腥臭。
不一会,就流出了鲜红的血液,应该是没事了。
陆依柠长舒一口气,她将傅念搬正,小心翼翼地下了针在止血的穴位。
“等他醒来吧。”她的声音显得轻松了许多,“傅念消耗了不少灵气,这段时间还是好好让他休息吧。”
“多谢陆小姐。”傅郴看着她娴熟的动作,无意般提及,“今天还说到脉脉的医术好,我都忘了,陆小姐应该是更胜一筹。”
“我祖上就是学中医的,会这点倒不算什么,不会那才叫丢人。”陆依柠面不改色地回道。
确实,她的资料上显示,外婆是医学大家,可惜因病去世。陆依柠从小就是她外婆带大,后来她的父母在她七八岁时出了意外,外婆因伤心过度导致瘫痪,她被送到养父母家,度过了平淡的少年期,后来因学业需求,去国外留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