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若寒见他执意要寒暄一阵才肯放过自己,又怕被认识的人撞见自己与他认识,就带他到楼梯间里。
他的神色不耐烦,“我身体健康,来医院事有其他事情,你还有其他事吗?”
许久不见,他还是这么冷漠的态度。
岳若非也不免皱起眉,“我是你哥哥,没有其他的事我就不能关心你吗?”
这话只换来岳若寒一声冷笑,“我差点忘了,我还有个哥哥。”
“你……”岳若非气结,自从岳家遭遇变故,岳若寒就很少与他联系,最近更是当没有他这个哥哥存在似的。
楼梯间外有人路过,岳若非压着火气训斥,“我自认为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岳家更没有,你在外面飘荡,当没有这个家算什么?我今天既然看见你了,就不能放任你再这样下去。”
岳若寒如同被父母管教的叛逆少年,冷冷的笑了,“不然呢,你想做什么?”
他这副态度,惹的岳若非更是恼怒,“你在外面这么久也浪荡够了,现在就跟我回家!”
再放任他在外面,不知会发生什么事。
岳若寒态度又冷又硬又坚决,“不可能,你别想干涉我的事。”
岳若非被他噎的说不出话,半响才憋出一句话,“你怎么变成现在这样,有家不回,你究竟要干什么?”
直到这一句激怒了岳若寒,他才正眼看岳若非,脸上浮现阴鸷,眸中腾起杀意,讥讽的质问,“岳氏没了,爸进去了,你告诉我,家在哪里?哪里还有家?!”
他说到最后低吼出来,宣泄心中愤怒与憎恨。
看见他这副愤恨的模样,岳若非怔愣住了,随即感到一股冷意,心底滋生可怕的想法。
自己一直认为父亲是罪有应得,进监狱是对父亲的惩罚,可性格孤僻偏激的弟弟会怎样想?
他一定认为父亲是被人害的,岳氏也被人害破产。
岳若非双手按着岳若寒肩膀,盯着他的眼睛,问出不敢细思的想法,“你是不是在复仇?这段时间你在干什么?若寒,我警告你不要做傻事。”
岳若寒推开他的手,轻蔑冷笑,“我做傻事,你又在做什么,当什么都没发生继续跟他们搅在一起?”
“我……”
“你不用向我解释什么,我的时也不用你管,别再来找我,遇见了就当作不认识。”
岳若寒生怕计划被他打乱,警告时态度绝决又冷硬。
他这样说,更证实了岳若非的猜测,正要开口劝他别被仇恨蒙蔽双眼,他就转身走了。
“你站住……”
“岳医生,我正找您,您有时间吗?”
岳若非没来得及叫住岳若寒就被护士打断。
他回过头看向护士,将脾气收起来,神色如常的询问,“有时间,什么事?”
“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