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厉行道:“吃过几次亏后,阿闯仍然执意要去参加接下来的比赛,他要凭自己双手赢下最大最丰厚的奖励,我怎么劝说都没用。”
墨厉行无法劝阻阿闯,只能替他加油打气,帮他扫清障碍。
“他后来赢到了奖金么?”江错错忍不住问。
“赢了,也策划了完美的求婚计划。”
说到这儿,墨厉行大概想起了些不好的回忆,俊眉紧紧地蹙起,神色也多了些痛苦,像是没法再往下说。
江错错有些不忍心了,“厉行哥哥,不想说就别说了,我虽然是好奇你的过去,但我也不想你再揭一次伤疤。”
墨厉行闻言搂住了江错错,他确实不想提及那些回忆,可江错错说过,他们之间的了解太少。
以前的事并不是禁忌,他前晚去找江错错,就是打算告诉她,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
所以,墨厉行在江错错的唇上印下几吻,还是缓缓地说了下去。
就在阿闯准备求婚的前晚,周晚莺利用墨厉行住处的工人,给墨厉行下了药,并且她躺在了墨厉行的床上。
在墨厉行发现,雷霆大怒时,周晚莺跪在地上,哭着向他表白。
说从见第一眼就爱上了他,她之所以跟阿闯交往也只为能经常看到他,离他更近一些。
周晚莺脱掉了衣服,说自己只求一晚,过了当晚,她就跟阿闯好好过日子,再不对墨厉行抱有任何念想。
如果墨厉行不同意,她将打掉肚中阿闯的孩子,与阿闯分手。
很狗血的是,周晚莺说完这些话,阿闯竟出现在了墨厉行的房间外。
周晚莺所有的话他都听到了。
阿闯当场就受了很大刺激冲了出去,墨厉行没能追赶上。
等墨厉行找到阿闯时,他已跟几个有过冲突的地下赛车团伙的人动起了手,并且失手将一人推到路中被车撞死。
闹出人命,纵使墨厉行有再大本事也不能罔顾,阿闯被关押了。
而周晚莺表白墨厉行失败,竟真疯狂地喝下了早准备好的打胎药。
血流在了墨厉行的屋中,吓惨了屋里的工人。
阿闯得知这个消息后,受了更大的打击。
连墨厉行给他找的辩护律师都不见,直接消沉下去。
几天后,在阿闯被正式传讯的途中,他趁人不备冲到了车流中,被辆疾速的车撞得几近丧命。
医院中,墨厉行赶去见了奄奄一息的阿闯。
阿闯拼着最后一口气说,早知道周晚莺不爱他,求墨厉行别因他迁怒周晚莺,还求墨厉行在以后替他照应周晚莺。
直到墨厉行点头,阿闯才闭上眼睛。
那段惨烈荒诞且狗血的往事,墨厉行叙述得极为缓慢。
中途几次都因太过痛苦而发不出声。
江错错震惊之余,对墨厉行也有了心疼。
她没想到,墨厉行居然经历了这样的事情。
兄弟的女人爱上自己,且用了那种疯狂的手段威胁他,兄弟还因此丧了命。
换任何人都无法面对这种如同戏剧般荒唐的事。
“周晚莺简直就是个疯子!”江错错捏着手心怒道。
喜欢墨厉行,却利用别人来成全自己所谓的“痴情”,害得那么爱她的男人失去了生命。
难怪墨厉行看到周晚莺眉目间总透着冷厌,若不是阿闯临终所托,他估计早让周晚莺得到了惩罚。
墨厉行拉过了江错错的手,轻轻抚了抚,继续低沉道:“阿闯走后,我令人将周晚莺遣出了国。”
“事情虽是她引起的,但也有我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