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的疼痛袭来,她的脸色都变了变,但还是站在窗户外,对着傅燕城微笑。
“傅总,谢谢你。”
傅燕城捏着文件,看到她说完这句话,便一瘸一拐的走向医院大门。
这个女人,还真是死都不会跟人开口求助,嘴跟蚌壳一样硬。
他抬手揉着眉心,觉得好笑,也没必要上赶着问人家需不需要帮忙,他时间宝贵,何况也不曾有过这么热心的时候。
“齐深,开车。”
齐深坐在前排,还以为总裁会去扶一下人的,此刻听到他这么说,也就踩了油门。
盛眠一个人进入医院,包扎好后,拄了医院提供的拐杖出来,有些苦恼。
晚上还要去参加宴会,但现在这个样子,还怎么去?
傅爷爷今晚想把她介绍给圈内的其他人,这副尊容过去,大概只会给老爷子丢脸。
盛眠有些后悔,当时就不该急着回去见傅燕城的。
她打了电话给刘琼,让刘琼派人去把粘粘接回来,自己则想着能不能把脚踝快速消肿。
没有伤到骨头,穿高跟鞋应该能坚持。
她连忙打车回到了山晓。
刘琼看到她这样,吓了一跳。
粘粘此刻已经被关进后面的房间了,刘琼急得不行。
“盛小姐,你今晚不是还要去老宅么?”
“刘婶,给我冰块敷一敷吧,敷两个时辰,我大概就要开始化妆了。”
刘琼也没有办法,只好赶紧找来了冰块。
“傅先生走的时候很生气,盛小姐,你们以后到底是要生活在一个屋檐下的,还是不要这么针锋相对。”
盛眠不用猜也知道傅燕城肯定很生气,毕竟接连被放了两次鸽子。
她叹了口气,看着自己还肿着的脚踝。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今晚在宴会上,总不可能继续蒙混过去。
总归是要承受他的怒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