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燕城直接挂了电话,将手指间的烟捻灭。
接着齐深又打来了电话,小心翼翼地问他怎么还不去公司。
傅燕城这样的工作狂,今天旷班了。
一周多没和她做了。
做起来有些没节制。
“把文件拿来酒店,我今天在这边处理。”
齐深也就赶紧把文件送来了酒店。
他来的时候,傅燕城已经洗好澡,换了一套西装。
齐深有种直觉,卧室有人。
但是他没问,而是把留在办公室的礼物带来了。
傅燕城接过,想着待会儿人醒了,恰好可以送给她。
齐深又把文件放在一旁的桌子上,识相地离开了。
傅燕城一直工作到傍晚,听到里面传来声音,知道她醒了。
这会儿盛眠确实醒了,看了一眼熟悉的天花板,知道自己在哪里。
还有四次。
她在心里数着,恨不得他能在一周之内赶紧弄完,这样就不用再对着他曲意逢迎。
她抖着腿下床,抬眸便看到了门口站着的男人。
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这会儿不再是昨晚那副强势野蛮的样子,又恢复了高不可攀的姿态。
傅燕城走近,把礼物放到她的身边。
但是他也想不到什么好的措辞,只有冷冰冰的两个字。
“送你。”
盛眠没打开,回绝了,“谢谢,我不要。”
连看都没看一眼。
傅燕城感觉心脏上被刺了一下,但是他也不清楚这意味着什么,脸色很沉。
“先打开看看。”
那个售货员说了,这是全场最贵的,而且确实很好看。
很配她。
这种手链,一般都要拿去参加珠宝展览的。
盛眠却只是下床,安安静静的穿衣服,没有回答他这句话。
就连背影都透着冷漠,拒绝。
下床了就不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