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人?真是位奇怪的将军呢!”破烂衣裳大汉拿着粮食和水告谢鱼诚后,回到了神域村,完全失去了刚刚的蛮横态度。
嘎—嘎—嘎,一阵乌鸦声在枯树下拍打着翅膀,并啄食死去的山羊腐肉,黄沙掠起,掩盖这片是非之地。
“将军,您刚刚为什么帮助一位素不相识的大唐子民呢?还惩罚自己手下的士兵?”草根不解问道。
“哈!知道吗草根,大唐的每一个子民都是我家人,我们无法衡量一个人的善恶,但是,我们可以通过自己的行为去感化周围的人,因为,改变一个人,是最难的,你明白吗?”鱼诚幽默风趣笑道。
“嗯……还是不太知晓其中的事理,不过我想改变一个人确实比毁掉一个人更有难度。”草根听后思虑一阵,随后认真回复鱼诚道。
“以后…你会明白的,人其本质,是心,唯有心者,方能有意。”鱼诚安静回答他道,随后一路马蹄声起,赶往了雁门关的路程。
人其本质,是心,唯有心者,方能有意。
“哈!鱼将军不愧是今年的状元郎,说的话都那么带有哲学性思维呢!将军!这世上还有比你有才华的人吗?”草根心生感慨,跟上鱼诚的西域汗血千里马,淡然问道。
“你想知道?”鱼诚随和看了他一眼,很安静反问道。
“是的!”草根兴奋回复道。
“噢……才华比我高的那家伙,叫酒中仙李白,你应该在长安有所耳闻才对。”鱼诚目视前方,黄沙渐渐的少了,雁门关也越来越近了,很快就能与高仙芝将军一起协商边疆匈奴之事,看如何应对这边塞之乱。
李白………
草根听后心里一寻思,还真的记起曾经有位李翰林,让他记忆尤深,而他也特别嗜酒。
“莫非是前侍奉李翰林?”
“嗯,今日就说罢至此吧,以后你会有时间去了解这位酒中仙的。”鱼诚低沉回答道。
“将军,前面十里就是雁门关了。”突然前面一位探路先锋官向鱼诚说道。
“终于到了……”士兵们欢呼道,这几天几夜的赶路着实累坏他们了,可是面对战场,那就不是累,而是生死之别。
鱼诚看了一下雁门关,只见这里城墙皆以巨砖叠砌,如同过雁穿云,气度轩昂,门额处分别雕嵌有“天险”、“地利”二匾牌。东西二门上曾建有防守城楼,巍然凌空,内塑杨家将群像,并在东城门外,为武安君李牧建祠立碑。
“李白老弟……想必我们很快又会相遇了呢!你在天府之都还好吗?……”
鱼诚微微一笑,吩咐军队入驻雁门关,高仙芝听闻后,亲自开门迎接设宴接待鱼诚。
而此时的李白,正躺在雪落山庄的亭园内避暑,杜甫高适二人则在一旁下棋取乐,突然李白睡意间,被一位青衣书生用折扇拍醒,只见睡梦中的青衣书生调趣说道:“醒醒李白老弟,夫子的课快要迟到了,晚了可是要重重处罚的哟!”
“坏了坏了,是那个老家伙的课!”李白从忽然睡梦中惊醒。
杜甫高适两人回头看被惊醒的李白,停下了手中的棋子,询问白衣少年道:“怎么了?白兄?做噩梦了吗?”
“没……只是想起了一位故人。”李白抹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用泉涧溪水冲洗了一下。
只见泉水处,浮现青衣书生的笑脸,李白淡然讲道:鱼兄……
随后李白用手一拂,浮现的青衣书生微笑,顿时消失不见了……
哈!看来鱼兄哪里有难了呢!
李白从腰间取下红陵带酒壶,侧身坐直,看着这亭园的风景,心中燃起了一丝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