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今日,醉香酒楼终是成了看戏的地儿。
项霖下手,可比不得项遇,他是直接按着军营里那一套来的,有多狠就直接多狠。
但至少也不会残,也不至于内伤,顶多也就痛个十天半个月而已。
在项霖离去后,风博盛躺在雅间内,盯着顶板无声落泪。
不知情的,还以为他是被项霖给那啥了。
“都怪你这个贱女人!”
若不是他现在浑身疼得厉害,他真想给甄甜几个大比兜,好端端的不能在府里说,非得将他约出来。
项霖并未打甄甜,只是当着她的面狠狠的胖揍了风博盛一顿罢了。
甄甜也气得厉害,好不容易缓过劲儿来,面对风博盛的辱骂和威胁,她也只能堪堪忍住,毕竟她还需要风博盛的助力。
“风哥哥,我是想要跟你说我有法子能对付镇国将军府,甚至是可以将整个将军府摧毁了!”
“只是…只是在府里说怕是不妥,毕竟还有凝月姐姐在,叫她听到可就不好了。”她颇感委屈。
原本还想骂甄甜的风博盛,一整个噤了声,眸中精光大作。
“说!”
甄甜忍着身上传来的痛感,将他扶了起身,而后附在他耳边将计策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
“妙啊!嘶…”牵扯到痛处,风博盛倒吸了一口冷气,但心中却是大喜。
彼时,另一雅间内,司祈年听完从川对适才那事的汇报后,绯薄的唇漾起了一缕极致的弯弧。
他垂着眸子,纤长的鸦羽微动,意味不明的睨着茶盏内漂浮着的茶叶,墨色的眼瞳深处没有一丝波澜。
“安永帝当初让风丞相收留的那个乞儿,可有查出她的什么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