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还真有人这么说?
哪个?老子非要好好找她理论理论不可!
心中如此想,易寒却还是忍不住笑道:“养成计划什么的,确实没有,但傻子嘛,你确实是傻子,毕竟哪有神灵跟着宗师的。”
“跟着狱帝,显然更有前途嘛!”
忆娥眉哼道:“切...谁愿意跟着他,我只想跟着你,一直到地老天荒。”
说到这里,她眨了眨眼睛,歪着脑袋道:“你真想让我叫你爸爸,也是可以的喔。”
“去去去!”
易寒摆手道:“跟天宗前辈打个招呼,就一边凉快去,胡闹什么。”
忆娥眉笑吟吟地走到天宗旁边,笑道:“天宗前辈,你看起来很可爱哦。”
天宗深深吸了口气,道:“彼此彼此,毕竟你刚才那些话,让我都不知道怎么接。”
忆娥眉道:“还好啦!只是易寒现在名震天下,很多女修一直留在青州不走,还妒忌我能一直陪在易寒身边,她们耍嘴皮子呢,说我是易寒的女儿,像跟着爹似的。”
“她们以为这能气到我,然而我根本不在意这些,我本就是易寒的女儿,是他给了我生命,要不然我怎么会姓易呢?”
天宗没有回答,而是看向易寒。
易寒道:“四年前不这样,现在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变成了话痨。”
天宗明白了,指了指远方,道:“忆娥眉,你看到那棵桃树了吗?”
忆娥眉看向远方的山头,疑惑道:“看到了,都凋谢了啊,毕竟冬天了,据说桃树...”
天宗连忙打断道:“不必说下去,我的意思很简单,你去那颗桃树下坐着,不让你过来你就别过来。”
忆娥眉看向易寒。
易寒苦笑道:“去吧,我和天宗说说话,有你在根本没法说,你的话太多了。”
忆娥眉道:“我的话多是因为我在黎山古矿,长久的压抑和孤独,那些灵魂融合成了我,我自然抗拒这样的孤独,所以我话多是正常的,我想你也会理解我的不是吗?”
“而且我虽然话多,但我却很听你的话,男人不就是喜欢听话的女人吗?况且...”
易寒连忙道:“差不多得了!过去坐着!”
“好呢,我去啦。”
忆娥眉飞身直接朝着远方山头的桃树下,还对着易寒挥了挥手。
易寒擦了擦额头的汗水,重重出了口气。
看向易寒,发现天宗也不禁长长出了口气,如释重负。
缓了十多个呼吸,他才点头道:“她说的不无道理,那些被迫害的女子,被扔在黑暗的矿道中等死,那种孤寂是刻进了灵魂的。”
“所以她必然是害怕孤独的,话多,可以理解。”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又道:“但终究是太多了!”
易寒坐了下来,轻轻道:“不了解她的人,会认为她是个神经有问题的疯子,也会曲解我和她的关系。”
“但其实我一点也不烦她,我只是心疼她,在她刚刚降临这个世界不久,我便扔下她足足四年。”
“她其实很想念我,我能够感受得到。”
天宗道:“是的,我看人很清楚,目前来说,你是她生命的全部意义。”
易寒看向远处桃树下,那笑得无比甜美的脸,心中轻轻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