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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眠的神色如常，并未意识到自己端了人家的水来喝。
学校的主任和校长出事，副校长连忙站出来主持大局，招呼宾客。
一场闹剧就此结束，副校长为此还特意来到了傅燕城面前，亲自道歉。
“傅总，让您看笑话了，校方会给各位投资方一个交代，同时也会积极配合警方调查。”
傅燕城的眉心皱紧，这个人的姿态倒是比校长好了不少。
副校长看向盛眠，语气感慨，“好久不见了，penny。”
当年盛眠转向设计，这位副校长就在其中起了很大的作用，不然在校长与萧黛的双重压力之下，她不可能拿到毕业证。
“嗯，老师，别来无恙。”
副校长笑了笑，“当初你这个设计师的名字，还是我亲自取的，上次听说傅总的设计师叫这个名字时，我还真怕听错了，直到现在看到你们，你......过得好就行。”
几年前就算他有意帮盛眠，但也是有心无力，只能勉强帮对方保住学位。
萧黛是美术学院的主任，人脉强悍，若是盛眠继续走画画这条路，必将受到重重阻碍。
副校长当时便询问了盛眠，打算怎么办？如果继续画画，这条路肯定是行不通的。
盛眠当时只说了四个字——不破不立。
既然走不通，那就打碎了重组，从头再来。
副校长看着如今的盛眠，有些感慨，到底是他当初最看好的学生。
但他此刻很忙，也没时间在这里寒暄，还得帮忙安抚周围其他看画展的客人。
他一走，傅璇就抬手掐了掐自己的脸，想知道刚刚的一切到底是不是真的。
她认识的penny，一来学校，就让学校换了校长和主任？
还让谢思思那个眼高于顶的家伙被警察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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