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西?总统?贷款?中国?
这……是家乡话吗?
“不懂没关系,”刘异拍拍他安慰。
刚刚从他们身边经过三个人已经渐渐远去。
其中一矮个回头瞅瞅那俩烧纸钱的士兵,小声问旁边:
“他们在这没问题吧?”
“没事,就俩烧纸的。”
三个人左右看看,见无人注意到他们,便快速闪进一栋房子里。
这时刘异微微抬起头,嘴角贼笑。
他如今的眼力和耳力可是非比寻常。
他指着二十丈外一栋模糊房子问小兵:
“那边就是你们跳荡营做饭的地方吧?”
小兵回头看了看:“对,那是我们与越骑营共用的庖屋。”
“你们营这两天领的木炭已经放进去了吧?”
小兵神情疑惑。
“领炭了吗?我不知道啊,谁会关心这个?兄弟你是哪营的,我过去怎么没见过你呀?”
“我叫刘异。”
“刘异?”小兵重复一遍,感觉名字有些耳熟。
刘异提示:“我刚才给自己烧纸时提过啊。”
小兵瞬间惊悚,给自己烧纸?
他忽然想起少年刚才祷告……让刘异既死就早去投胎。
难道……
“啊……鬼呀!”
小兵两眼一翻,直接黑屏。
刘异撇撇嘴:“封建迷信要不得啊!”
他就猜小兵肯定笃信鬼神,否则也不会跑这来烧纸了。
他淡定地拿起地上剩余的冥币,继续烧纸。
“反贼爷爷,便宜你了,拿着钱在底下找个好点的裁缝,把自己拼起来吧。”
他偶尔抬眼观察一下远处那栋房子。
位置选的不错,巡查团从南边过来的话必然要经过这里。
远距离目测这房子占地不小,估计能有个两百平。
那房子里没有灯光透出来,要么是里面人不敢点灯,要么是把窗户封死了。
如果这真是锦娘囤放黑火药的地点,那留在里面的人应该就是负责今晚点火的执行者。
需要验证一下。
怎么才能进去瞧一眼呢?
这时,他忽然听到一阵稀稀落落的脚步声,至少十几个人在靠近。
刘异低头继续烧纸,口里依旧念念叨叨的。
他能感觉到这些人到他身后了。
刘异忽然听到有人问:
“你旁边的兄弟怎么了?”
“他父亲新丧,他烧纸时太过悲伤晕倒了。”刘异低着头答。
“你们是哪个营的?”
“跳荡营。”
“你们营秦朝领回来的木炭放哪了?”
木炭?
刘异错愕回头,随后笑了。
“槽,邓队长。”
“刘异?”
来的这伙人正是中垒军邓可他们小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