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陆君客气了,我在玄安数年,此地比你熟的很。不必了。”
众人站在酒馆外,抱拳拱手,肖璟辰还是留了一匹马给江望。
刚要拜别,只听后面有人厉喝:“靠边靠边!”
又是盛家商队的车,正往这边穿街过巷。蛮横无理。
旁边一个妇人都吓的摔倒在地,余愿去扶,还被赶车的人,大声呵斥:“不想死,就滚远点!”
余愿才不惯着,一个飞身就将那赶车的人掀翻在地。
“这里是街市,总要有些规矩。哪里容得了你这般横行霸道。”
那人想还手,却见江望戴着帷帽的指间处,出手就是一针,被肖璟辰看的仔细。
那人一疼,嘴便歪了,定眼一看,是挂着的「辰」军旗,便不敢再招惹,只得上了马车,溜着边走。
肖璟辰见江望人品,有意要结交,上前一步扶马,亲自助江望上马:“刚多谢神医了。”
江望还以为人不知鬼不觉:“安陆君果然眼毒。”
俩人相视一笑,江望上马道:“此次「辰」军来,是来平边疆乱的?”
肖璟辰应着。
江望道:“这乱,说到底,就是财富不平衡,如若玄安一地,都能像外邦或者春桐雍都那般富足,也就没有乱可言了。”
肖璟辰听出这话里的不妥:“每年,玄安出产的矿物最多,理应是富足的,但怎么会...”
江望道:“那就要去问问玄安的财政大臣了,话说回来,这户部大人江道安,娶的夫人,还是盛家,盛良翰的亲妹妹呢。 ”
肖璟辰一怔,难怪那么多探子都未探出,江家夫人是谁!
可他对江望的话还是半信半疑:“神医怎么知道?”
江望:“我和江大人都姓江,虽说不是本家,但是他夫人久病缠身,我给上门看过诊,是老毛病了,娘胎里带的,治不好的。”
肖璟辰一下豁然开朗,脸色微变,拱手相谢:“不知,神医为何要帮我们?”
江望摇了摇头,看去了余愿:“只不过是想起了一桩陈年往事罢了。”
肖璟辰也看去余愿 ,余愿正和空青说话。并未看这边。
见他不想再多说,肖璟辰也不好再多问:“无论如何,多谢神医了。”
江望捋了捋帷帽:“将军无需客气,我们恐怕还会再见。”
说罢,江望厉喝一声,跨下的马儿疾驰奔去。
鹤迁子也在旁拱手,见江望走远,才道:“此人可信?”
肖璟辰摇了摇头:“半信。”
至于为何另一半不信,肖璟辰看向了不明所以的余愿。
好像隐隐的感觉到了江望对余愿的不同。
一行人,见余愿无事,肖璟辰便把余愿拉上了玄马,一同骑回大营。
路上,余愿向他解释道:“那老神仙有个地窖,地窖中存了好多草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