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有什么呢？”
沈知墨嗓音低沉，指骨重重叩了两下木质桌面，肃着脸色说：“就算Antidote会有不小的副作用又有什么关系？就修远如今的病情，说难听点他已经是死的，还惧怕那些可有可无的副作用吗？”
“要知道，已知Antidote是确定能消灭他体内病毒的。”
话糙，理不糙。
傅母的脸色染开一抹不悦，大抵是因为沈知墨的用词不太客气，死不死的直接来形容她的儿子，属实晦气。
可细细一想，人家说的何尝不对？
用Antidote的结果最坏也就是死亡，不用则必定会死亡，谁都知道会怎么选吧？
“药是医者院研发出的？”
沈知墨的视线已经从傅母身上挪走，看向了苏倾城。
苏倾城摇头。
“秦风给的。”
“秦风？”沈知墨错愕了下，“那个帝都战家的大少爷？”
苏倾城点头，“对。”
“难怪了……”沈知墨摸了下下巴，若有所思地眯起了双眼。
傅母见他这般反应，疑惑，“你也认识这人？”
“有过几面之缘。”
沈知墨看了傅母一眼便将视线收回，并没有多说。
他不仅和秦风见过几面，还畅谈交流过，他们这些在医学界内多少有了些知名度的每年都会挑一个特定的日子聚一聚，分享各自遇到奇怪病例，是对自身医学的提升，也是结识人脉的云梯。
秦风在医术上的造诣比他高，是他研究出的那必定真了。
只是因着秦风跟傅修远之间有数不清的私人恩怨，他也不能说偏颇的话，可他相信一个医生不会拿自己的职业道德去作恶，生命在他们心中是最神圣的存在。
秦风也许会伤害傅修远。
但秦医生不会。
“夫人现在怎么看呢？”苏倾城扯唇，笑盈盈地朝傅母投去目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