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把钦天监正使召来。”谢浮光吩咐道。
钦天监正使是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如今已经有六十六岁的高寿了。
四月安排了一顶软轿去接,这是先帝在世时赐下的殊荣。
“老臣钦天监正使伍德邦给皇上请安。”伍德邦躬身请安。
“伍大人请起。”谢浮光亲自搀扶伍德邦起身,“今日叫您来,是想叫您看个好日子去太庙上玉牒记名,如今宫里几个皇子公主也都大了。”
伍德邦点点头:“皇上子息富有,是峯朝之福。老臣这就看。”
说罢,就从一个老旧的布袋里掏出叆叇和一个小册子仔细查看起来。
“皇上,十月初九是个好日子,宜记名上玉牒。”伍德邦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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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皇子谢知尧,六皇子谢知川,四公主谢姣,五公主谢妍,六公主谢婍,七公主谢妧。”
“谢知尧,我们五皇子有名字咯,知尧喜欢吗?”徐沉璧抱着新出炉的谢知尧说道,“杨嬷嬷,再去扶着知尧去练会,姝儿像他这么大的时候,早就走的人稳稳的了。”
“姐姐姐姐。”五皇子也喊道。
“姐姐现在可没空理你,自己玩去吧。”徐沉璧吩咐道。
“娘娘,这马上就要选秀了,太后和内务府还在商量着呢,也没有叫您管的意思。”兰芝说道。
“历朝历代哪有叫贵妃管选秀的,贵妃只能协理,却不能主理,我操什么心,这事自有皇上和太后呢。”徐沉璧回道。
“若是娘娘做了皇后,自然就能主理了。”尺素附和道。
“谁知道呢,叫我做我也当得起;不叫我做那我也是贵妃,一人之下而已,有了新皇后还省得我操这份心,多好。”徐沉璧满不在乎的回道。
“爱妃在聊什么,什么叫爱妃操心?”谢浮光突然跨步进了内间,几人都吓的不轻。
“皇上什么时候喜欢悄么声的,这可不是君子所为。”徐沉璧笑骂道,“臣妾给皇上请安。”
“就是想看看爱妃在做什么。”谢浮光接过话,顺势扶起徐沉璧。
“皇上这个点是来用晚膳的吗?来的不巧,臣妾刚用完了。”徐沉璧问道。
“晚膳用完了,那就再来顿夜宵吧。爱妃人比花娇,让朕好好尝尝花露可好?”谢浮光一个打横抱起徐沉璧向床榻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