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亲王妃看了谢夫人一眼,道:“家母虽妄言,起因却是有缘由,皆因谢夫人江氏对皇贵妃怀恨,这才蛊惑了家母。”
娇娘嘴角翘了一下,目光与华娘的目光一碰,下一刻却是错开,蹙着秀眉道:“恭亲王妃此话当真?”
“自是当真,还请娘娘明鉴,江氏因娘娘之妹与其子和离一事,对娘娘怀恨在心,故而在家母面前挑拨,可怜家母性子耿直竟信了这恶妇的话,犯下大错来。”恭亲王妃泣声说道,泪流不止。
娇娘轻声一叹,摇头道:“本宫虽心疼萱娘在谢府所受的委屈,却也不曾追究江氏所为,不想江氏竟以德抱怨,怂恿老王妃犯此大错,如此,却是饶她不得。”话音一落,娇娘看向戚望之,轻声询问道:“皇上,您说呢!”
“江氏为母不慈,为妇多言舌,毫无妇德可言,对上更存有不敬之心,如此妇人,怎配诰命之身,即刻起除去江氏诰命身份,永不受封。”戚望之沉声说话,话一出口,便有宫人上前拉了江氏下去,怎能留她污了贵人的眼。
戚望之看着被拉下去的江氏,更是惋惜的摇了摇头,与娇娘感慨道:“可怜谢卿竟娶了这样一个恶妇。”
众人闻言,便知江氏当真是惹恼了皇上,竟在被除去诰命身份后,还惹得皇上说出此言,此话一出,谢尚书又怎会留她于妻位,定然是要休弃,其子女日后更是无前程姻缘可言了,有这样一个被皇上厌恶的生母,哪家又敢与江氏所出子女结亲,只怕谢尚书,经此一事后,也要为皇上所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