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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锦书三个字，对面摩天大楼上的灯忽然变了。
在快速闪烁之后，高楼上的灯排列组成了宋锦书的名字后面还有一个爱心。
这是一场盛大的表白。
宋锦书不得不承认，厉星泽的确是一个很懂得女人，很会营造浪漫的人。
没有一个女人不喜欢浪漫。
可前提的，如果她不知道这个男人是变态的话。
知道了他是怎样一个人，再看他营造的这些，宋锦书心里直觉得有毛骨悚然。
是不是，他当初就是用这样的手段骗了乔雨琳。
厉星泽问：“喜欢吗？”
“这是为我准备的？”
“嗯，有些仓促，如果时间能更充足一些就好了。”
“谢谢。”
宋锦书看着对面高楼上自己的名字，头皮一阵阵的发麻，“这是第一次有人为我准备这些。”
“所以，跟我在一起，会比和厉卿川在一起更让你幸福。”
厉星泽的手伸过来，握住宋锦书的手。
她没有挣脱，也没动。
“我有件事想问你，你可要回答，也可以不回答。”
“你说。”
宋锦书抬头，认真的看着厉星泽的眼睛：“这样的告白，你对几个女人做过？”
“这很重要吗？”
“也不算重要，所以我说你可以不回答。”
“那你为什么要问嗯？”
宋锦书笑了笑：“我只是想知道，我是不是唯一的，这对很多女人来说，不算重要，但……又是特有的矫情。”
厉星泽犹豫之后，张口要说，但是被宋锦书打断：“好了，你不用回答了，你的眼神告诉我，我不是唯一一个……”
厉星泽说：“但你是最特别的一个。”
宋锦笑出声来：“这话可不会让女孩子听了高兴。”
“也对乔雨琳做过吗？”
她冷不丁的问了出来，唇角的笑容正逐渐散去，抬头望着厉星泽的眼睛。
厉星泽慢慢松开她的手，似笑非笑：“你终于问出来了。”
“嗯，一直想问来着，可之前胆小，没敢。”宋锦书压下内心的不安忐忑，故作轻松。
“现在怎么敢问了？”
宋锦书笑笑：“大概是因为你突然跟我告白，让我觉得，是时候好好了解你一下了。”
她尽量让自己说的轻松，甚至还有一些歧义。
似乎，她有准备答应厉星泽的打算。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可她的死，跟我无关。”厉星泽撒谎时，眼睛都不眨一下，似乎他说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宋锦书没开口，因为她不相信厉星泽这个人。
他端起红酒，轻轻摇晃，眼睛看着杯中鲜红的酒液：“男女正常恋爱，分手了，她不肯，以死相逼，我不答应，她真的去寻了死，我虽然遗憾，但也无可奈何。”
他的口吻，随真有惋惜，可更多却是冷漠，对一个生命的漠然。
宋锦书心中很凉，比外面的江水还要冷。
“她是我一个非常好，非常好的朋友，因为她，我在娱乐圈慢慢有了姓名，她带着我避开了很多弯路。”
厉星泽仰头喝下杯中的酒：“那是你的事，跟我无关，不是吗？”
宋锦书动动唇。
“你跟我说这些，是想让我自责，还是想怪我当初没有去挽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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