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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雄被顾明珠噎的说不出话来，偏生她目光平静，一脸坦然，根本让人挑不出她半点错处。
教室里静悄悄的，所有人似乎都在等着他开口。
李清雅没回头，只是开口帮忙求情道：“教授，不如就让许学姐跟着旁听吧，您课讲的好，有人慕名而来也不奇怪。”
听着李清雅的话，顾明珠轻笑出声。
这女人倒是聪明，难怪能在燕璟城身边混那么久，短短一句话，既给吕雄找了个台阶下，又不动声色的拍了他一番马屁，更是帮许星白求了情，也凸显了她的善良大度。
果然，这话一出，吕雄的脸色缓和了几分，看向许星白道：“既然如此，你便跟着旁听吧，但是你留在这，绝对不可以扰乱课堂纪律！”
许星白低头玩着手机，看也没看他一眼。
吕雄只觉得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一肚子的火气无处撒。
他再度看向顾明珠道：“还有你顾明珠，年纪轻轻一肚子歪理谬论，你学知识不是为了顶撞老师的，是要经世致用的，多把你那点心思用在学习上，少扯那些歪门邪道！”
顾明珠懒得理他，坐下后便继续复习。
下午第一节课由吕雄负责，随即外国文化史的培训便换成了一位性格温和的女教授。
因着许多东西顾明珠都有所了解，她便也没听太多。
好在这女教授不像是吕雄那么难缠，除了轻声提醒几次后，便没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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