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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明珠拿着手机，在手里转了几圈把玩着。
眼见对方颇有毅力，便直接接通了电话，只是没急着开口。
“喂，燕先生，是我，抱歉这么晚给您打电话，只是才忙完所以想问问年年最近的情况怎么样？”慕清雪有些紧张的开口。
事实上，她打这通电话是因为看到外面铺天盖地都是这男人中枪身亡的新闻，所以实在是按捺不住，想知道他的情况。
可他身边那些人，她除了和燕夫人有些交集，从其他人嘴里却是问不出什么的。
考虑再三，她还是决定打个电话，想看看情况。
本就是抱着试试的心态，没想到电话竟然真的被接通了，慕清雪松了口气的同时，不免也有些雀跃。
没等到对面开口，慕清雪便忍不住再度道：“听说您好像受伤了…不知道伤势……”
话说到一半，她忽然顿住，似乎察觉到了有什么不对。
随即改口道：“请问是燕先生本人么？”
顾明珠眼底闪过一抹讥讽，只觉得这女人倒是警觉。
不过上次在餐厅撞见时，她明明璟城璟城叫的亲热，如今倒是生疏的叫着燕先生。
到底是什么缘由，不用想也知道。
“不好意思，他在洗澡。”顾明珠温声开口。
听出她的声音，慕清雪愣了几秒，一瞬间原本想说的话都堵在了喉咙。
顾明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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