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通电话，让冯婧吃的瘪比这几年都多。
虽说平素她对着这些人时也得小心讨好，但他们对自己也都不错，绝对没有如今这种避而不见的情况。
而这几通电话打下来，才终于让冯婧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冯婧脸色难看，思量片刻，再度给之前和她交情不错的一位局长打了两次电话。
许是因为她坚持，亦或者是碍于以往的情面。
终于，第三次，电话才被打通。
“章局长……”冯婧连忙殷勤的开口。
对面传来一道男声：“小婧啊，不是我不想帮你，但是你这次得罪的人是铁了心的要收拾你，我确实也帮不上忙。”
冯婧努力维持着镇定，挤出一抹笑道：“我知道，我也不想您为难，但是我到现在两眼发黑，冤枉的很，根本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还望您能给我透透口风……”
对方有些为难，讳莫如深。
“章局，看在我们以往的情分上，您多少透漏些给我。”
男人叹了口气道：“抱歉啊小婧，其实具体是谁的意思我到现在也不清楚，但是我只知道若是帮了你，我们就也都混到头了，你另想办法吧。”
说罢，不给冯婧再开口的机会，对方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可听着这话，冯婧却彻底恍惚。
对方官职不小，可以说是官场上的老油条了，可如今……
仅仅是帮她就会让这样的人吃不了兜着走。
到底是谁要整她？
对方又是什么来头？
这事…真的和顾染有关么？
冯婧到这会，终于是急了，又和熟识的老板都打了一通电话。
只是显然，有一部分人还没听到风声，和她胡扯的都是一些没用的东西，浪费了不少时间。
而另一些人的态度，比起之前这些人也好不到哪去，没人能说出个子丑寅卯，倒是一个个都对她避之不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