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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辞色愣了几秒，他这算是在安慰她么？
对上女人那双略显清淡和冷漠的眸子，季明烨挑了下眉头：“看够没有。”
姜辞色回过神来，有些不自在的移开视线，缓缓道：“你脸色不是太好。”
季明烨浑笑出声：“子弹用多了。”
姜辞色被噎的说不出话来，对上男人那双轻佻又风流的眸子，不自在的移开视线：“幼稚。”
她才转过脸，男人却单膝跪在了床边，大手捏住她的下巴，俯身逼近。
“担心我？”季明烨的视线掠过她那张冷白的小脸，最喜欢看她被惹到面色潮红、满眼愠怒的模样。
他忽然靠近，身上带着淡淡的沐浴露的清香，还夹杂着一些很淡很淡的药香。
若非是她跟着顾河图和姑姑学了很久的医术，怕是根本难以察觉。
可眼下这男人颇有蹬鼻子上脸的意思，倒让她根本没法问出口来。
可担心么？
或许是有一点吧。
姜辞色不知道是因为这些年的纠缠，还是因为果果的存在，对这个男人的怨恨，也早就变得没那么纯粹。
季明烨强迫她看向自己，有些不满她的沉默：“恩？”
姜辞色咽了口口水，看着那张唇红齿白的俊脸，故作冷淡：“礼尚往来而已。”
季明烨眯了下眼，冷哼出声。
这女人总有气死人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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