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准不准这事也没有往回要的。”
我晃了晃脑袋保持清醒,这种症状并不是第一次出现了,又是我自己在和自己说话。
在看事期间,二姨又问了些无关紧要的问题,之后中年女人仙家就闪身了。
而就是在这时,我一个跟头栽了过去,又一次口吐白沫。
中年女人慌忙说:“快拿个毛巾过来,让她咬住,这咋还有羊癫疯啊!”
二姨回答:“不是羊癫疯,她就是这毛病,所以过来找您看的。”
在众人说话的时候,我突然起身盘腿便坐在地上,嘴唇上下动着,好像有话要说。
这时,我就感觉脑袋发麻,伴随着阵阵的耳鸣,时而清醒,时而迷糊。就听见二姨问我:
“一一,能不能说话,想要说啥你就说说。”
二姨这么问,我再也压制不住自己了。
开口道:“把二十块钱给我拿回来,你看的不准。一样也没说对,钱不给我就不走了。”
二姨过来拽了拽我:“一一,你说的啥呀,让你问事,你看魏姐说的多好啊。”
二姨虽然不懂,但是这个中年女人是懂的,我就感觉她心虚,但她没有说话。
于是我又说:“把钱给我,说谁没仙呢?不想给钱也行,去把你家柜子里的酒,给我拿来喝两口。”说着,我自己起身就要去拿,二姨拦住我开始劝。
最后是酒也没喝成,于是重新坐了下来说道:“我给你算算吧。”也没管她同不同意,自顾自说了起来。
“你儿子脑子有问题,你丈夫四十多死的,死于工地,你现在身上少个零件......”
这时中年女人也坐不住了,走了过来,对我说:
“老仙儿,算咱们没缘分,算我有眼无珠,但您也是得道仙家,这样在我家闹传出去也不好,不损您道行吗?”
我张口就说:“你给我没看出来,不损你家道行么,还教育起我来了,你丢人都丢到姥姥家了。”
“老仙儿您有道行不行,算我求你了,钱我给您拿回去,您带着你家弟子回家去吧。”
当中年女人说完这句话,我只觉得脑袋瞬间清醒,这下我也不闹了。
此时就见二姨,在跟中年女子道歉:“魏姐,真不好意思,不知道这孩子咋了,本来好好的看个事,咋闹成这个结果。”
中年女子没说什么,转身把二十块钱递给二姨,并说道:“拿着钱回去吧,她这事我解决不了。”
在回来的路上,二姨问我:
“你咋知道她家柜子有酒,还说这个女子确实身体少个零件,听说她因为乳腺癌手术,切除了一个”。
我这会也好了,然后说:“我也不清楚,就是不受控制的说,二姨我给你丢人了,要不咱不看了,反正也不是经常犯病。”
二姨心疼我说:“那不行,既然这个看不了你,那就在打听下,咋也不能让你挺着啊。”
回到家中,因为我时而晕厥,二姨就二十四小时看着我,贴身保镖一样的。
接连几天无事发生,可好景不长。
这天和二姨下班回家,就见二姨夫和三个朋友在家一起喝酒,看见我们进屋主动让地方,让我们一起吃口饭。
吃饭的时候我看见酒馋的不行,于是我草草结束了战斗,回了自己的小屋,直到晚上七点他们还没有喝完。
酒过三巡,在酒精的麻醉下,每个人变得异常兴奋。
就听其中一个人说:“你这外甥女得找个好人瞧瞧,一般人整不了她,我看了肯定要出马的。”
另一个人说:“你就一个半旮架的假道士,你能看个啥,快喝酒,你养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