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的闵行洲,27岁,那气场,比她见识过的男人都要稳重成熟,秦涛那帮混不吝公子哥出了名的野和猖狂,在闵行洲面前都要收尾巴做人。
赚钱对他们那帮人来说,只是顺带的玩意,个顶个的精。
正事理性,情场天生喜欢刺激。
他们玩,也挑人,不分男性朋友还是女性朋友,他们都是看人才打交道,那个地方的妹妹们给他们倒酒,他们有时候都不肯赏脸,也不碰,防备心极重,玩的地方,地要干净,空气要方方面面消过毒。
尤璇可不信邪。
趁闵行洲喝过酒,尤璇就找机会扭腰凑近,大胆勾走他车钥匙。
“闵公子,你代驾刚被我赶走,你看我行么。”
她是直接,挑衅。
闵行洲把她压到沙发扶手,暧昧相对。对视下,他看她的眼神永远懒散又寡淡,她哪顶得住这双眼的蛊惑。
那里面隐藏的欲感,一击中女人,刻骨。
闵行洲在的地方,她当真是迷失沉沦,连带空气里的木调香水都会勾引她。
她一刻都不肯清醒,哪怕被闵行洲玩弄感情都心甘情愿。
结果,闵行洲夺走车钥匙,话没说一句,走得潇洒。
夜夜纸醉金迷,偏对女人爱搭不理,闵行洲那种被封禁的纵感,可太让她幻想释放出来。
她不死心。
一开始,闵行洲对她真不感兴趣:“香水味不行,像烂玫瑰。”
她勾住他的衣领,往身前拉,身贴身:“那么闵公子喜欢什么样的。”
闵行洲低头盯她看,笑得懒散,表情却在回味:“喜欢?刚刚拐角闻到一阵香,说不上什么味儿,很欲。”
她偏反其道而行,明确定位告诉闵行洲:“我适合烂玫瑰,你喜欢的偏要我喜欢么,你发慈悲顺着我来不好么。”
闵行洲看她的眼神好像不一样了,却没多理会她。
她不服输,每晚不留余力的在闵行洲面前晃,她要闵行洲被烂玫瑰荼毒。
有一晚下雨,她穿最薄的裙子去淋雨,发烧住院,故意消失半个月。
对付男人,你突然消失,他才会想起有你这么一个人。
分寸感,谁还不会拿捏。
她从醉酒的赵公子探来闵行洲的号码,打电话过去:“今夜不能去勾引你了,你要不先来帮我退烧。”
他轻笑说一句“你真大胆”挂掉电话。
她还更大胆,在他司机面前都佯装女主人的气势。
后来,老刘媳妇生孩子,闵行洲开始愿意让她来当代驾。第一次是送他回檀园,第二次是别墅区,包括送去公司。
开支票作为代驾工资,钱多,但薄情得很,什么情绪都不分她一点,这类人还真不轻易动情。
但她乐意,在诱惑男人上下功夫,给闵公子寻找各种各样的竞争对手,给别的男人开车,风筝放出去都要扯两下线不是。
多不道德,偏闵行洲乐意,那她就有机会。
那阵子,她最大的竞争对手是方潼,世家千金,方潼傻,以为男人会迷恋煲汤技术好的女人。闵行洲是谁,他家里的佣人哪一个不会煲汤。
纸醉金迷的场所,权势滔天的财阀掌权人,精神层孤独的意境,这三者于闵公子身上遁迹,一场互相追逐的风月才撩出心痒。
方潼总是找她麻烦,暗斗久了,闵行洲会护她:“方小姐,别动我的人。”
我的人,这三个字在港城的份量极重。
钓闵行洲不止是为了上岸,更主要是闵行洲那张脸,太着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