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晏礼觉得段随玉一见钟情这件事已经很离谱了,他不介意这个剧情线再变得更癫一点。
收拾好厨房,陈晏礼敲了敲陈燕清的房门。
过了一会儿陈燕清才开门。
“学长,什么事?”少年腰间围了条浴巾,头发还湿漉漉的,显然是洗到一半就出来了。
陈晏礼匆匆瞥了眼就移开了视线,语气如常,“你继续洗吧,我过会儿再来。”
“过会儿我去你房间吧。”
“也行。”陈晏礼说完就回卧室了。
十多分钟后,敲门声响起,是陈燕清,他的头发还滴着水珠,陈晏礼看得脑袋疼,还是年轻啊,造吧,老了偏头痛。
“先进来吧,我给你吹头发”,陈晏礼拿了条干净毛巾给陈燕清,“先擦擦,我去拿吹风机。”
“坐这里吧。”陈晏礼半跪在床上,拍了拍床沿。
陈燕清胡乱地擦了几把头发,小幅度地咽了咽口水,坐在床边。
陈晏礼的睡衣习惯买大一号的,oversize,穿着更舒服,腰身微倾,里面的风光尽入眼底。
这俨然就是一种无声的邀请,也只有陈晏礼这种麻瓜才钝感力感人。
陈燕清:感谢大自然的馈赠,oversize就是最好的时尚单品。
吹风机的杂声有点大,陈晏礼安静地给眼前人吹着头发,手法娴熟,因为他经常给爸妈养的小狗吹洗毛发。
陈燕清的头发摸起来很蓬松,手感极佳,而且不得不说,陈燕清的发量十分令打工人羡慕了。
陈燕清眯着眼睛享受着不可多得的温馨时光,本来借机搬进来就是想多一些相处机会,可陈晏礼那碍眼的蠢货对象总是找存在感,害得他连和学长独处的时间都没有。
吹风机的杂音渐渐小了些,陈燕清的头发短,很快就吹干了,陈晏礼没急着放吹风机,反而挨着陈燕清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