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脂玉般的面颊上浮现一个巴掌大的红印,带着清晰的指痕,根根分明。
陈晏礼连忙道歉:“对不起,我没拦住。”
陈晏礼os:打得好,再来一个!
萧慕白挤出一丝笑:“没关系,我带你上去。”
回来一个人也没见到的有舫:???世界孤立我……
——
有舫正一脸凌乱,就见陈晏礼和萧慕白从二楼下来了。
“你怎么跟二少爷在一起,大少爷呢!”有舫一个箭步冲过来焦急地问着。
陈晏礼让他放心:“大少爷在二楼睡觉,等会吃完饭你送些热水去给他擦擦身子,再送些吃食。”
有舫点点头,放心下来,又感到不对劲:不是你和我,不是咱俩,不都是仆从吗?怎么现在就剩我一个人了。
察觉到有舫的不满,陈晏礼幽幽道:“这一路我把他扛过来,现在该你表现了,毕竟你才是少爷的心腹啊,我怎么能和你抢呢!”
有舫面露自豪之色,拍拍胸脯道:“那是,我才是少爷最器重的,这种活你肯定不如我做得好。”
陈?pUA大师?晏礼十分捧场地附和着。
吃过饭,有舫去给萧放忙上忙下了,萧慕白在陈晏礼房里坐着。
“那天你听到了多少?”萧慕白手指搭在桌子上,一下一下嗒嗒的敲着。
“只听见了几个词”,陈晏礼不敢撒谎,毕竟那天逃跑的时候被发现了,咽了咽口水,陈晏礼又问,“你不会现在要杀了我吧。”
陈晏礼显然还没忘记萧慕白那天的警告。
“我可舍不得。”萧慕白低声笑了。
陈晏礼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个两个都说舍不得,我身上是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吗?”
在现代,他器官确实很值钱,但古代还没这种技术吧,他这一整个人加起来的价值放现代也就月薪一千八的水平,还没有什么人权可言。
“呵呵,还有其他人这么说吗?”萧慕白又掏出那把匕首,陈晏礼条件反射地一哆嗦。
“有话好好说,你能不能收起来?”
“害怕?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萧慕白笑得温柔,狐狸眼里尽是一种陈晏礼看不懂的痴狂情愫。
陈晏礼:大哥你这样我更害怕好不好。
“来,告诉我,还有谁这么说过?”萧慕白指尖把玩着匕首,语气温柔得可以哄孩子。
“理智,杀人是犯法的,我们聊点别的吧”,陈晏礼打着哈哈岔开话题,“我要去临城,你是要去哪?”
萧慕白漫不经心道:“临城。”
“真巧。”陈晏礼干巴巴道。
“我不觉得这是巧合呢”,萧慕白道,他收起匕首,“明天我和你们一起去,你没意见吧?”
商量的话,分明没有一丝威胁的意味,陈晏礼却不敢反驳,道:“当然没意见。”
“哦,对了,你住的这间房其实是我的。”
“抱歉,要不我出去和有舫挤一挤吧。”陈晏礼提着包裹就要跑路。
匕首擦过陈晏礼耳边散落的鬓发,几缕碎发被削了下来,落在地面,陈晏礼动都不敢动,萧慕白踱着步子走到门口淡定地从门上取下匕首。
“敢跑你就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