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都是男人,二少爷怕我掉下去,绑了条麻绳罢了,别想太多!”陈晏礼看着给他松绑,揉着他的手腕的萧放,一阵无语。
“你不知道男人和男人也可以……”萧放脸又红了,甩了甩袖子,小声道“也可以那个……”
陈晏礼心道,我不但知道,我还是思想上的巨人,但萧慕白明显想弄死他,他不敢往那方面想,怕死得更快,毕竟萧慕白快勒死他了。
“我们是很纯洁的关系,你才龌龊,你先下去吃饭,我洗漱一下,待会儿咱们要一起出发。”
“咱们?”萧放见到萧慕白后整个人就是个炸药桶,一点就着。
陈晏礼被他吵得头疼:“是,二少爷也要去临城,顺路就一起去吧,有个照应。”
陈晏礼嘴上虽然这么说着,心里巴不得让萧放把萧慕白赶走,可惜萧慕白跟个狗皮膏药一样,越贴越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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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两个就非要坐一辆马车吗?”陈晏礼本来是打算租两辆马车,自己和萧慕白这个人形可移动冷兵器库待在一起,有舫和萧放乘一辆,可萧放偏偏不干。
“行,那就租辆大的,四个人一起。”陈晏礼破罐子破摔,爱坐一起是吧,让你们贴个够。
刚上车,陈晏礼就出去和车夫聊天去了,和马车里面相比,他感觉马粪都是清新脱俗不做作的。
“老伯,这马养得好威风啊!”
i人陈晏礼真心实意地夸赞一句后就安静下来听老伯的“想当年”故事会了,时不时根据语境来上一句“哇,太xx了!”
陈晏礼在外面享受着片刻宁静,车内风起云涌,暗潮涌动。
萧放先发制人:“呵,卑鄙!”
“你就手段干净吗,多大的人了,还去找父亲要人。”萧慕白对着萧放一顿冷嘲热讽。
萧放哼了一声没法反驳,转头又道:“你背地里那么多见不得人的勾当,他知道吗?”
萧慕白微微一笑,冷声道:“这就不用你操心了,他倒时会知道的,我问心无愧。”
两人叽里呱啦你一言我一语谁也不让谁,有舫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像在猜谜语一样。
“陈晏礼,进来坐会儿。”萧放掀开帘子道。
陈晏礼正在给老伯捧场,敷衍回了句:“等一会儿。”
萧慕白也凑了过来,语气温柔的能掐出水来,威胁道:“晏礼,别让我请你进来。”
陈晏礼莫名打了个哆嗦,对老伯说了声抱歉:“我有些冷,过会儿再出来。”
老伯叹了口气,道:“唉,年纪轻轻的,身子这么弱,这点风就受不了了。”
陈晏礼:这是普通的风吗,这是刀风。
人临终时,备受死苦,四大分离。其中风解肢如刀,名为刀风。
“过来坐。”萧慕白拍了拍身侧的空位。
陈晏礼顶着萧放的眼刀硬着头皮坐了过去,坐过去只是被看一会儿少不了一块肉,不坐过去什么时候变成新浪头条了都不知道。
“到这来。”萧放语气强硬,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
陈晏礼:“这里坐着挺舒服的。”
“你是我的仆从,该听谁的话不知道吗?”
“我是请假出来的,是您非要跟着过来的。”
萧放不悦道:“我没同意。”
陈晏礼:好的收到,已阅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