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洗点水果,你们俩个坐着。”
阮南知起身跟着一起:“我帮你。”
“水槽就那么大,挤不下两双手。”
阮南知油盐不进:“那我给你换个大的?”
“……”
“老婆,我真得好疼啊,他下手好重,要你揉揉才能好。”
陈晏礼手上还沾着未干的水迹,正沿着手的轮廓往下滴着水,就被阮南知握住,往衣摆里探去。
带着凉意的指尖与火热的肌肤相触,陈晏礼指尖往回缩了缩,真想把果盘往阮南知贱嗖嗖的脸上砸过去。
“别逼我扇你。”
阮南知还来了劲,抓着陈晏礼的手贴上自己的脸:“来吧,老婆。”
陈晏礼:大意了,忘了他有病。
客厅里,动画片里的人物正念着台词:“还我哥哥,还我哥哥。”
陈晏礼象征性地拍了拍阮南知的脸:“松手。”
阮南知蹭了蹭陈晏礼的手心,才松开手。
这个动作让陈晏礼莫名想起来了金毛,幽幽道:“你上辈子是条狗吧……”
“这辈子也是狗呢,我是老婆你的小舔狗。”
阮南知说完还wink了一下,陈晏礼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去客厅吧。”
“先吃点水果,哥哥有事和他聊,待会儿再做饭。”
阮南知把樱桃核吐到垃圾桶里,就被陈晏礼拉着进了卧室。
阮南知还是第一次进陈晏礼的卧室,有点激动,看什么都是可爱的。
可爱的床,可爱的床单,可爱的被子,可爱的转椅,可爱的耳机……
“脱吧。”
阮南知突如其来地扭捏了起来,拽着衣角,像个纯情的黄花大小伙,悄悄红了耳根子,小声蛐蛐:“这样不好吧,弟弟还在外面呢……”
“涂药,你不是要揉吗?我这刚好有药酒。”陈晏礼从床头柜的第二层抽屉里扒拉出一瓶红褐色的药酒。
阮南知那个淤青,一看就是没有处理过的,看程度,起码三个月才能彻底消下去吧。
阮南知将手臂举过头顶,露出精瘦的上半身,因常年不出门,他的肤色比起楚易来,偏暖白一些。
但同样令陈晏礼嫉妒地是,他们都有八块腹肌。
席城和楚易有就算了,男主标配,可阮南知一看就是个不爱运动的,怎么也有??
陈晏礼不太喜欢药酒的味道,特意戴了副手套:“过来坐吧,躺下也行。”
揉完正面揉背面,阮南知全程哼哼唧唧的,陈晏礼就听着他叫,一点多余的反应都没有。
涂完药酒,陈晏礼把阮南知的上衣丢过去,道:“好了,穿上吧。”
阮南知没急着套上,还有些羞怯:“下面还没看呢。”
陈晏礼把手套丢进垃圾桶,听到这话顿了一瞬,把药酒塞进阮南知怀里:“这个就当是送你的礼物,回去自己涂,记得揉开。”
阮南知:?我好像还搭了一个礼物?
陈晏礼用香皂搓了搓手,冲掉泡沫,擦了擦手,按了按眉心,刚刚脑子抽了,就应该直接把药酒丢给阮南知的。
被阮南知老婆老婆叫久了,差点真把自己当他老婆了。
“陈岁安,洗手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