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安:你嫑肘啊,礼子,礼子,你肘了我怎么办啊!没有你我怎么活啊,礼子,往后没有我的日子你会开心吗?礼子……
“你怎么一副要跟我说遗言的样子?我顺便把账也结了,外面又下雪了,你们可以出去散散步。”
余安:你别看我看着还能说遗言的样子,实际上我人已经走了有一会儿了。
余安只能硬着头皮和“单纯”的高烊处下去,明明高烊比余安还大了几岁,余安却总有一种负罪感。
余安无言,定定看了一会高烊,终于找到了根源:“你怎么还穿着校服,不冷吗?”
“我请了假,从学校跑过来的,有暖气,不冷。”
“还没放假吗?”
“嗯,学校组织的补课,强制性的。”
余安可算找到理由溜了,头一次这么鼓励学习:“那我不耽误你了,我送你回学校吧。”
高烊面色薄红,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声音比在听筒里清润了不少:“我请了两节课的时间,还有半个小时,我想和你多待一会儿。”
余安总有一种怪怪的感觉,总感觉从高烊身上看到了以前的自己的影子。
被哄骗着结婚的那天,余安才想通了,是死绿茶的味道。
这小子惯会欲拒还迎,以守为攻。
——
“不冷吗?”
陈晏礼躲进傅景韫的伞下,握着他被冻的通红的手,心疼的不行,“为了耍帅你真是不要温度了。”
傅景韫外面只穿了件驼色的大衣,在陈晏礼看不见的黑色的保暖衣的里面,却贴了十几个暖宝宝,一点也不冷。
但为了得到更多的关心和心疼,傅景韫决定小鸟依人一些,“冷。急需一个火热的吻暖暖身子。”
担心有冷风灌进去,陈晏礼的手格外小心地朝傅景韫衣服里面探去,“还有心情贫嘴?里面是不是贴暖宝宝了?”
摸到暖宝宝贴,陈晏礼才放下手,环住傅景韫的腰身,“还成,知道心疼自己,低头。”
傅景韫听话地低下头,迎合着陈晏礼,更方便他仰头亲吻自己。
甜的嘞,快给雪甜化了。
就这么抱了一会儿,陈晏礼才牵起傅景韫空着的那只手,往自己的口袋里塞去,他的口袋比较暖和。
“过几天除夕,通知他们是去你家还是去我家?”
“去你家吧,就算我被赶出去了,你也不会露宿街头。”
陈晏礼捏了捏他的手指,像是惩罚:“呸呸呸,什么赶出去,你能不能往好处想?”
傅景韫笑了笑,仍是开着玩笑,语调也是不正经的:“往好处想?我们一起流落天桥?”
“那不成,这么冷的天,你要是被赶出去了,我可不跟你。”
傅景韫的五指穿过陈晏礼的指缝,轻轻交握,却十分有力,“放心,不会让老婆大人住桥洞的,我们有房子。”
陈晏礼:?
陈晏礼心痛痛的,被傅景韫上的时候都没那么痛,怕兄弟过得不好,又怕兄弟过得太滋润。
“都是穷学生,你什么时候背着我有自己的房子了?”
“不是我自己,是我们的房子”,傅景韫说前半句话时极为认真,陈晏礼刚感动两秒,就因为下一句话而手动撤回感动了,“本来想年后告诉你的,谁知道我老婆说没房子不跟我跑,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