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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在路上平稳的行驶着。
“去喝点?”时叙白划着手机,随口道。
“行,去我家喝。”沈策砚看着前方,目不转睛。
时叙白:“?”
“开玩笑吧,喝酒不去酒吧去你家?你没事儿吧沈策砚?”像是听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时叙白扭过头来看着他,眼睛都睁大了。
“我现在是有家室的人,那种地方要少去。”说这话时的沈策砚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只是眉眼处柔和了几分。
“你还怕老婆啊,真看不出来。曾经不可一世的沈大总裁,如今居然是个妻管严?”时叙白饶有兴致的看着他,嘴角漾起弧度,像是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
“怎么,你不怕?”沈策砚挑了挑眉,语气中带着散漫。
“害,我怎么可能怕她,平时都是她听我的,我让她往东,她都不敢往西。”时叙白摆了摆手,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哦,是吗?那我给棠知打个电话问问。”沈策砚说着便点开了车机显示屏。
时叙白马上就急了,连忙按住他的手“唉,别别别,错了哥。”
沈策砚的嘴角抽了抽,没再说话。
“唉,好不容易回国了,连去酒吧喝点酒都不行,咱们俩这么多年交情,唉,真是,寒心呐。”时叙白边说边叹气。
“行了,家里存的酒,随便你喝。”沈策砚实在是受不了,时叙白在他耳边唠叨个没完。
“好勒哥,那我们赶紧的吧。”时叙白就等着这句话,毕竟沈策砚的酒窖里藏着不少好酒,有钱都喝不到的那种。
沈策砚无奈,轻轻摇了摇头,踩下了油门。随着引擎的轰鸣声响起,车辆迅速加速向前驶去。风驰电掣间,道路两旁的景物飞速后退,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推动着。
……
两人刚进门时,时叙白望见屋内的设施,眉毛微微上挑。
“可以呀,沈策砚,你这布置的还挺有少女心的。”
在时叙白的印象中,这里都是冷冷清清的,清一色的黑白灰风格,阴沉沉的没有人间气息。而现在,虽然装修没有怎么变,但沙发上的卡通抱枕,随处可见的绿植,院子里的花园和秋千,都让整栋房子变得明媚,生机勃勃了起来。给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了。
“都是念念布置的。”在说这话时,沈策砚的嘴角微微上挑,语气也轻了几分。
时叙白拍拍他的肩:“兄弟,你真的,变了挺多的,我挺高兴。”
“一边去。”沈策砚拍开他的手,大步往前走去。
“哎你这人真是,煽情一下都不行啊?一点也不给我面子。”时叙白边说边追赶上他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