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挑明，只是微笑着赞叹道：“你的儿子真是一个天才，我相信他能够将盖茨家族带上又一个巅峰。”
“这一点，我也相信，至少他的成就会比他父亲高。”
玛丽·盖茨笑道。
又聊了一会儿，发现弗兰克·T·卡里一直不顺着她的话头往下说，自己找不到切入点，玛丽·盖茨没办法了，沉吟片刻终于道明了真正来意。
“好吧弗兰克总裁，我今天来找你是有一件事。”
“请讲！”弗兰克·T·卡里身子微微前倾，做了个倾听的姿势，微笑着看着玛丽·盖茨。
玛丽·盖茨问道：“弗兰克总裁，微型机已经研发这么久了，不知道在软件方面，公司是怎么决定的？自己研发还是对外发包招标？”
弗兰克·T·卡里眼神变得深邃，顿了顿含糊地说道：“这个得看情况，主要是唐`埃斯特·奇在负责，有一些会自行开发，当然也有一些会对外招标，具体哪些，我还不清楚。”
玛丽·盖茨固然是公司的董事，但是涉及到公司的经营，也无权干涉他，最多给他提一点意见，采不采纳是他的事，想要让他执行，唯有董事会表决通过才行。
现在很显然，玛丽·盖茨是想为她儿子的公司牵线搭桥，如果正好合适，且能够达到标准，也不是不可以卖她个面子。
但是如果要求太过分了就不行了，他是公司总裁，必须为全体董事和股东负责。
之前之所以将微型机研发部门放到远离总部的博卡雷顿，不就是想避免各种影响，以及公司的官僚气息吗？
要是轻易被玛丽·盖茨影响，那还有什么必要搞得这么麻烦？
当然与夏禹的合作又不同，那是因为西雅图计算机产品公司的SCP-DOS系统确实很棒。
可领！
弗兰克·T·卡里的回答，明显不让玛丽·盖茨满意。
她立马不死心地追问道：“弗兰克总裁，那不知道操作系统有没有定下来？”
如果操作系统都没定下来，那么微型机的软件是绝对不可能定下来的。
看着玛丽·盖茨灼灼的目光，弗兰克·T·卡里犹豫了片刻，点头说道：“已经定下来了，性能还不错，经过了全体研发部门人员的表决，但是具体信息，因为涉及到保密制度，所以很抱歉。”
玛丽·盖茨心中失望不已，但只能勉强笑道：“OK，我懂的，我作为公司董事，当然要以公司的利益为一切。”
弗兰克·T·卡里这么说，再往下谈已经不可能了。
但是玛丽·盖茨可不死心，她思维活跃，立马换了一种方式，打算曲线救国，看能否让儿子在弗兰克·T·卡里面前展示一番，博得他的认可。
因此她话锋一转说道：“弗兰克总裁，不知道你方不方便，如果可以的话，能否花一点点时间传授一点经验给我儿子，我希望他能够少走一点弯路。”
对于这个不算过分的要求，碍于董事的面子，想到后面还需要他的支持，弗兰克·T·卡里没有拒绝，微笑着点头说道：“当然可以，不过半个小时后我得出去一趟。”
“好的，谢谢，我现在去叫他进来。”
说完，玛丽·盖茨起身快步离开。
很快，比尔·盖茨就不卑不亢地走了进来，恢复了一直以来的自信，前后的差异让弗兰克·T·卡里有种眼前一亮的感觉。
接下来，弗兰克·T·卡里和比尔·盖茨聊了许久，比尔·盖茨也抓住这个机会尽可能地展示自己的优点和知识，博得了弗兰克·T·卡里的赞扬。
但是很可惜，他今天刚刚与夏禹签订操作系统的协议，最难的部分已经解决，其他软件方面要么自主研发，要么也打算找西雅图计算机产品公司，毕竟操作系统是它研发的，研发能力已经获得了他的认可，且研发软件的效率和质量也有保证。
因此直到半个小时过去了，弗兰克·T·卡里也没有说任何干货。
静坐半个小时的玛丽·盖茨看到弗兰克·T·卡里看手表，不得不遗憾地带着比尔·盖茨致谢离开。
“比尔，很遗憾妈妈没有帮到你的忙。”
走出IBM公司，玛丽·盖茨有些愧疚地说道。
比尔·盖茨反而很乐观，微笑着安慰道：“妈妈，我今天来到这里，感觉收获很多，回去之后我相信能够把公司管理得更好，我已经收获很多了，谢谢妈妈！”
只是他心中何尝不遗憾，没有搭上IBM公司的船？
玛丽·盖茨这才心里好受点，收拾好心情，鼓励地看着儿子：“比尔，妈妈相信你一定会成功的，加油！”
“妈妈，我一定会努力的！我会成为你们的骄傲！”
比尔·盖茨自信地说道。
玛丽·盖茨露出开心自豪的笑容，轻抚比尔·盖茨的头说道：“比尔，你从小到大都是妈妈的骄傲，我和你爸爸以你为荣！”
“走吧，已经十一点多了，我们去吃个午饭吧，这附近有一家餐厅的手艺不错。”
……
有着夏禹的出现，微软终究不再是前世的那个微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