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焉北寒欲火消褪,跨出浴桶时,魏温子匍匐在地上,身如筛糠。
“王爷,请饶命,不是小人无能,实在是这个蛊虫与众不同。”
“怎么与众不同!?”
焉北寒强忍住喷薄的怒火,冷声呲道。
刚进来说的天花乱坠,什么祖传驱蛊绝技。
完全一派胡言。
敢拿他开涮,找死!
“王爷,小人在吸蛊虫出来时,王爷体内好像有种奇怪的力量阻挠。”
魏温子胆颤心惊的为自己辩解。
他走南闯北这些年,第一次碰到这么难缠的情蛊。
这下,搞不好老命要交代啦。
早知道会是这样难搞,打死他也不敢揭榜。
原以为可以找个安身地方养老,看来这如意算盘打错了。
盛怒下的焉北寒,听到魏温子的辩解,仔细一想,事实的确如他所说。
看来此人也非浪得虚名,冒着杀头危险前来哄骗重金 。
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饶。
“来人,拖出去二十大板。”
焉北寒没说军棍,改成大板,已属手下留情。
“王爷,饶命。”
魏温子哭喊着求饶。
“别喊了,王爷没有重罚你,还不谢恩。”
雪非在旁边提醒。
在王爷面前打诳语,没杀头已经对得起他了,嚎什么嚎。
魏温子也是在外趟过的人,经人稍微一提点,立马明白过来,脑门磕地“砰砰”响,“小人谢王爷不杀之恩。”
侍卫们见王爷都手下留情,打起来自然不会太用力。
点到为止。
伤其皮,不伤其骨。
再回到房间,焉北寒目不斜视,赶紧的收起美人画卷。
他可不想再受蚀骨折磨。
只是这块心病何时能解,甚为苦恼。
和衣躺在床上,双手置于脑后,双眸凝视房顶,心头思绪万千。
回想着和楚沁心认识以来,在一起的甜甜蜜蜜。
他想通了,如果实在不行,他同意楚沁心提出的第一条方案,精神恋爱。
宁愿失去性福,也要保持对楚沁心的唯一。
思及此,心里稍微好受点。
只要不跟楚沁心分开,一切都可以妥协。
起身脱衣,准备睡觉时,蓦地看到枕头边露出一个绿色小盒子。
拿在手里想了好一会,终于记起,好像是哪天,雪非拿来的。
当时急着出门,就让雪非放在枕头边。
好像听雪非说了句是楚沁心新实验的解药,有时间让他再试试。
一忙就忘记打开看。
再加上被那些揭榜的自称解蛊神医,给的各种解药吃,烦得不行。
这会想起来,赶紧打开看,好像和上次吃的颜色有些不同。
起身取来水杯,一股脑儿将小盒子里的都倒进嘴里。
想着楚沁心既然没有交代吃多少,那就都吃吧。
吃完上床睡觉。
白天为了实验忙了一整天,晚上又被魏温子折磨一通,累得不行。
上床没多一会,进入梦乡。
梦里,焉北寒又看到沙滩上那只洁白的河蚌。
张开蚌壳,躺在沙滩上晒太阳。
走近一看,蚌壳里有颗粉嫩的珍珠,迎着阳光散发出耀眼的光。
焉北寒忍不住伸手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