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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倩在大陆看来不是很受欢迎啊。”
大少爷开口的第一句话让孙菲菲有些紧张。
他语气平静，听不出生没生气，但孙菲菲却是压力十足。
她硬着头皮道：“刚开始销量是还不错的，但后来就渐渐不乐观了，不过我觉得还是有希望的。”
“是吗？既然刚开始还不错，后面怎么就不行了？”张承明问道。
孙菲菲紧张得手心都在冒汗，脑子灵光一闪，连忙道：“还不是因为我们对面有一家国产护肤品店，叫汉方之谜，她们太阴险了，成天耍手段把我们客人抢过去。”
“她们甚至还做了免费试用装，大家都直接被他们吸引过去了。”
张承明眉头蹙起，觉得汉方之谜这个名字有些耳熟。
仔细一想，他突然就明白熟悉感从哪儿来了。
下面人之前给他汇报过的消息里，说小少爷这几天在南港装修好了几件店铺，名字就叫汉方之谜。
难道这是同一家？
“你说那个汉方之谜也是家护肤品店？”张承明抓住了重点问。
孙菲菲连忙回答是。
张承明缓缓笑了，笑意却不达眼底。
张泽成这是真跟女人用的东西杠上了？先做了卫生巾，现在又想进军护肤品市场。
略一思索，张承明姿态舒适地往椅背上一靠，淡淡道：“既然如此，我过几天抽空去燕京一趟，看看这个汉方之谜究竟有多神奇，竟然能抢了娇倩的生意。”
娇倩这个品牌是他精挑细选出来的，倒是不知道汉方之谜到底有什么过人之处能被张泽成看中。
孙菲菲闻言，却是暗自窃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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