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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依念惊讶道：“第二夫人？司家是华国第一大家族，我是你们总裁夫人，怎么就成第二了呢？”
小姑娘脸色几乎变得惨白，咬着下唇，不说话。
程依念声音更柔了一些，“放心吧，我不会说出去的，你跟我说说。”
小姑娘看着总裁夫人这么平易近人，不像是大家说的那样，她咬了咬下唇，说：“因为，因为，大家说，总裁的第一夫人是吴小姐。”
程依念眼微眯了一下，又问：“吴轻衣？”
小姑娘咬着下唇，微微点了一下头，“他们还说……”
“嗯？”程依念看着小姑娘，“还说什么？”
小姑娘摇头，“没，没什么。”
程依念觉得那个群里应该没有说她什么好话吧？她现在这样子问这个小姑娘，肯定是让人家为难了，小姑娘说了，那就是背叛她那个群组织了，不说，又怕她为难她。
她倒也没有想着逼问，小姑娘不想说，她便开口道：“没事儿，不想说就不说。”
小姑娘松了一口气，心里却想着，总裁夫人,人真好。
程依念却有些好奇，公司里为什么会有人建那样一个群？
电梯到了，程依念进入电梯，小姑娘给她刷了卡，便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
只是，她刚回到自己工作岗位上，就看到一个短发女子此刻正坐在休息区域。
不是别人，正是司绪霖。
前台小姑娘忙跑过去，问：“女士，请问您是找哪位？我可以帮到您吗？”
司绪霖摘下墨镜，弯唇一笑，“不用管我，我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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