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亦正不知去哪找天池药王,突然听到前方传来一声大吼。
这声吼叫震得周围山谷一阵颤抖,积雪从树上纷纷落下。
“这吼声......好像是大师发出来的!”
想到这,封亦忙加快脚步,往前一阵奔跑。
在绕过一个山峰之后,封亦果然看见天池药王正与一人在冰原上交手。
“难道,大师又被耶律雄才找到了?不对,那人不是耶律雄才,是......覃飞厚!”
封亦见与天池药王交手那人身材高大,以为与是耶律雄才,但走近一看,才发现竟然是覃飞厚。接着,封亦又看到了慕容无争和南宫天明。
慕容无争与南宫天明坐在不远处的雪地上,两人都是鼻青脸肿,似乎受了伤。
“无争,天明,这是怎么回事?你们受伤了?”
慕容无争和南宫天明回头望去,见是封亦,顿时松了口气,同时脸上也露出各种惊喜。
“封亦!”
经历了三天前的事情,对于慕容无争和南宫天明来说,最能让他们有一种安全感的,除了天池药王之外,就当属封亦了。
南宫天明从地上起身,对封亦说道:“封亦,师父的毒性开始发作了,怎么办?”
“啊?大师的毒性发作了?”封亦看向正与天池药王交手的覃飞厚。“这个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对了,你们是怎么遇见覃飞厚的?”
慕容无争一愣,随着覃佑的目光望去,问道:“你是说,他就是覃飞厚?”
封亦点了点头,说道:“是的!他就是覃飞厚。”
“在这之前,我们并不知道他就是覃飞厚!我们在一座山谷中躲了两天,估计耶律雄才应该不会守在这里。当时,是他让我们回来这里,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我们在昨晚就回来了这里。”
南宫天明抢过慕容无争的话头,说道:“今天早上,我和无争见师父整个人都不对劲,一双眼睛时不时变成紫色。我师父说,他......他时日不多,毒性要发作了,让我和无争各自离开,不要再管他。我和无争不愿意走,我师父就大发雷霆,要赶我们走。”
说到这,南宫天明眼泪止不住地流出眼眶。
“我师父打我们,我们就是不走。后来......后来这个人就出现了,说我师父疯了。然后,我师父就和他打了起来。”
封亦看了看两人脸上的伤,说道:“这么说来,你们是被大师打伤的。”
慕容无争和南宫天明同时垂下了头。
南宫天明又说道:“其实我们并不怪师父,他也是为了我们好。”
慕容无争将目光转向天池药王。
“他说,紫血散魂发作的时候,他会连他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所以才让我和天明离开他。”
封亦紧抿唇,未再言语,只是愣愣地看着天池药王和覃飞厚。
就如慕容无争所说,天池药王已然陷入疯狂,双掌狂舞,只攻不守,逼得覃飞厚连连后退。反观覃飞厚,虽然攻守兼备,然掌力打在天池药王身上,天池药王却毫无反应,仿佛根本就不会痛。
封亦心中一怔,暗道:“大师的掌力好猛!是了,大师毒性刚发作,定然是无意识下施展了天罚魔功,所以功力大增。”
“无争,天明,大师和覃飞厚斗多久了?”
“已经有近半个时辰了!”
封亦心中一惊,说道:“这覃飞厚好像功力进展了不少啊!我记得,上次大师与覃飞厚交手,刚施展天罚魔功,覃飞厚没接两招就被打跑了!而这次,他居然能在大师的天罚魔功之下能坚持这么久还不露败象!”
的确,虽然覃飞厚在天池药王的抢攻之下连连后退,但天池药王想要彻底打败覃飞厚,似乎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南宫天明看不清楚两人交战的情况,只能看到两道人影上下纷飞。
“照我说,师父的天罚魔功施展这么久了,也不见师父疲惫,这才更让人感到惊讶!”
经南宫天明这么一提醒,封亦心中又冒出一个想法。
“莫非,是因为紫血散魂的原因?”
封亦正迷惑间,傍边的山崖上出现两道同样在打斗的身影。
“耶律雄才,你我已经打了三天三夜了,不打了!”
“哼!龙再兴,你说打就打,说不打就不打,你当本王是这么好差遣的吗?”
听到这两道声音,封亦等三个年轻人心中猛然一惊,抬头望去,各自在心中大叫一声不好。
原来,这两道在山崖上打斗的两人,居然是耶律雄才与天山派的龙再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