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魔堂王呵呵大笑道:“乌龙护法首功告成。有了他,还怕他夫人惊心不乱,说不定全府上下乱了阵脚,顾及不了那魔童,那魔童就自个跑出府去,我们还怕逮不着吗?”
火魔堂王说完起身来到丁辰宇面前,左手搭在丁辰宇肩膀上,故作慈悲安慰道:“丁大善人无需害怕,我等不会伤你性命,你有两条选择:‘一,只要你好好配合,修书一封,让贵夫人把魔童交出,我等必放你回去。二,就是先把你软禁起来,让你夫人及全府上下自乱分寸。’再说谁也救不了你们,只要我公布于世,你儿子是魔童,到时自然有千千万万人踏平你的府邸。”
丁辰宇早已看穿他们的计谋,心想:“他们生的鬼模魔样,看他们狰狞诡异的笑脸,肯定是邪教中人,一定要宁死不屈,不能让儿子落入他们之手。”
于是,丁辰宇昂首挺胸坚定地道:“大丈夫能屈能伸,有所为有所不为,要让我孩儿来交换我,除非我死。”
乌龙护法上前,左手突然掐住丁辰宇的脖子,吓唬道:“你是魔童之父,看在你救济苍生的份上,我们才同情于你,你可知,现在我马上就能要了你的命。”
丁辰宇脖子疼的故作镇定,但被掐的难以呼吸,只好仰上头嘴巴大张,急促地喘气,乌龙护法松开手呵呵道:“尝到难受的滋味了吧!先不杀你,杀了你天下就少了一个大善人。”
乌龙护法惺惺作态,软硬兼施,自认为这样丁辰宇就能屈服。
丁辰宇从他们的举止言谈中深知他们是凶恶之徒,这是以花言巧语来蛊惑我,我堂堂正正,我儿又是天降红光所生,怎会是妖魔,不怕他们公告天下,无中生有的事老百姓怎会信呢!
丁辰宇决绝道:“要杀要剐随你们……”
沙魔堂王见他性情刚烈,不肯屈服,就跟火魔堂王道:“火兄,不如先把他软禁起来,一个凡人而已,杀了他也无用,我们还要拿他作诱饵。”
火魔堂王袍袖一挥,呵呵道:“暂且这样,乌龙护法,人就交给你了,给我看好他,别让他跑了。”
乌龙护法哈哈笑着自信地道:“一个凡夫俗子而已,能跑到哪去?”
一位身披绿衣的护法陪衬道:“乌龙护法言之有理,落入我们之手,呵呵!就算他有三头六臂,也插翅难飞。”
乌龙护法把丁辰宇关进内室后走了出来,火魔堂王道:“切莫小看人,狡猾得很。再者江湖中人和修仙者不好对付,切不可大意,绿蛤护法和白蟒护法先去四周布控,最好防范于未然。”
绿蛤和白蟒应声出去,在四周撒下无色无味的毒液后,回厅禀告火堂王:“已布下毒液,来一个毒一个,来两个毒一双,叫他们有来无回。”
火魔堂王还是忌惮修仙者的神功仙术,就走出去跃上屋顶,再布下一堵火影气墙。绿蛤护法也跟了出去往外走。
火魔堂王布防好了走进大厅,沙魔堂王傲慢道:“火兄未免太杞人忧天了,顾虑太多了,没必要耗费法力布防。”
火魔堂王沉着脸道:“沙弟有所不知,修仙高人法力我等不及,江湖中人又卧虎藏龙,我们不能掉以轻心,怕是灵童没杀掉,我们先丢了性命。”
乌龙白蟒两位护法齐声道:“火堂王说的甚是。”
沙堂王有些不乐:“你们真是胆小怕事,长修仙者士气灭我等威风,毒液就能让闯入者当场毙命,火影气墙我看就是多此一举。”
沙魔堂王杖着自己遁地术无人能及,就一向狂妄自大,目中无仙。
火魔堂王气出语来,道:“沙弟固执己见,这般轻视修仙者法力,到时吃亏的是自己,别忘了法王的指令。”
白蟒护法道:“沙堂王,火堂王说的甚是,我们还是小心谨慎点好。”
正当他们争论不休时,绿蛤护法走了进来,道:“你们别再争执不休了,也别自个气馁了,临近午时了,我们喝酒吃肉去,我已让仆人备好酒肉了。”
火魔堂王道:“好。”
火魔堂王绿蛤护法白蟒护法走后,乌龙护法好说歹说才说动沙魔堂王一同前去,沙魔堂王还是气呼呼地跟着一道喝酒吃肉去。
在外办事,风险是大,但有人间美酒佳肴,不妨也是一件美差。
乌龙护法乐呵呵地给各位斟酒,缓解了压抑不快的气氛,酒过三巡,肉过五味,沙魔堂王喝得起劲连干十二杯,喝得酩酊大醉,踉踉跄跄地回房休息,倒头呼呼大睡,完全把警觉抛至九霄云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