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大蛇丸停住脚步问道。
“有些私事。”白蛇的傀儡脑袋转向日向族地所在的方向。
大蛇丸若有所思的问道:“那个日向家的孩子与你相识?”
他之前在教室里有注意到,白蛇优先观察了宁次的伤势。
从白蛇收集到了白这个年幼且有血继的天才忍者来看,白蛇和他一样对天才儿童抱有浓厚兴趣。
而日向宁次虽是分家,但无疑称得上是个天才。
被白蛇选中也不稀奇。
“嗯。”白蛇随口答道:“他是日向给我选的联姻对象。”
说罢他提起手臂,木质的手掌向后挥了挥,“不用在意我,你们先回去吧。”
什么?
联姻对象?
日向给你选的?
大蛇丸和君麻吕停驻在风中凌乱。
……
日向一族的族地内,族长宅邸中日向日差和日向谬一同端正的跪坐在垫子上。
他们刚结束在忍校的谈话后,就被族里的宗家要求面谈。
眉骨凸出的长老坐在族长日向日足右侧,低垂眼睑,问道:
“我听说你在忍者学校的教室内当众向雨隐忍者鞠躬道歉,可有此事?”
日向日差眉头微皱,哪怕尹鲁卡离校后大肆宣扬,消息也不可能这么快传进长老耳中。
是有日向忍者不顾规矩的在村子内开启白眼进行监视。
“是。”
既然猜到有人监视,那日向日差自然没理由隐瞒。
欺瞒宗家,这是大罪,哪怕他是当代族长的孪生弟弟。
“蠢货!”凸眉长老一声爆喝。
“呜呃!”日差表情略带狰狞的抬手按了一下脑门。
顾及一旁的族长,日差受到的责罚并不严重,只有长老爆喝出声的一瞬间。
相较之下,日向谬就没那么好运,他的脑袋勐地撞在榻榻米上,骨节开始扭曲的手指扣着榻榻米,指甲已经噼开。
“够了。”几秒后,日足皱了下眉,右手抬起。
凸眉的长老放下捏着的手印,两眼紧盯着日向日差。
“此番举动,岂不是让人误以为我日向怕了雨隐,凭白落了我日向家的威名?
“你可知错?”
“当时在场的外人,仅有忍者学校的老师一人。”日差额上满是虚汗。
“一人也可谓众,一人传十人,十人传百人,这和当众又有何区别?何况雨隐忍者想必也会大肆炫耀此事,你还不认错?”
凸眉长老越说越气,侧头看向日足左手边的日向鹰目。
“你认为呢?日差此举是否该罚?”
“我...没什么想法。”鹰目低垂脑袋,眼皮下耷,状似困倦,实则掩住喉结吞下一口唾液。
虽然知道日向谬事后不会拿他撒气,但依旧让他心底发慌。
舌根部位的舌祸根绝之印就如一把抵在他喉咙边的刀子。
真该死,二代目火影怎能开发出如此恶毒之忍术,他妄为一村之影!
凸眉长老那凸出的眉骨皱了皱。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一向尖酸刻薄,总是刁难分家的鹰目变得有些古怪。
性格孤僻了许多不说,甚至很少在会议上发言,更是不再接触分家。
见鹰目没有刁难之意,日足便借机开口道:
“既然如此,便责罚日差抄写家规百遍,从犯谬抄写五十遍,当月薪俸免除。
“给负责老师和雨隐忍者的封口费,从未来薪俸中扣去。”
这在日向家的处罚中属于极轻的一种。
在日向家,惩罚往往按月计算,而抄写家规百遍,只需一天一夜便可完成。
“谢家主责罚。”日差与日向谬以同样的语速,同样的语气,同样的姿势拜倒。
“哼。”凸眉长老白了一眼日向日差和日向谬,嘴贱道:
“再有损日向家威名,你的儿子宁次也要付连坐之责。”
日向日差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眼周青筋不受控制的爆出。
凛冽的杀意顺着袖袍挥起的阵风向凸眉席卷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