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有试探的问道，“你是同行？”
“以前是”
“内退了？”
“辞职不干了”
“听你口音，像是京城人？”
“对”
简单的对话加上对方的态度，让这名领头警察有些打鼓，如果对方真的是京城的警察，那怕辞职了，关系网也是在的，虽然说天高皇帝远，但作为老警察还是比较谨慎，态度缓和的说道：“既然是同行，那么咱们简单点，给你个机会，找人吧。”
张凡蛮有深意的看向对方，“我就是个普通人，哪有啥关系了，还得靠你们人民警察来保护呢。”
领头警察现在还是摸不到对方的套路，因为对方实在是太淡定了，淡定的让他觉得不符合现在的年轻，一个人语言和表情可以骗人，但是他的眼神和身体动作是下意识反应，除非是特殊接受过训练的人群，否则就连他自己都做不到这么坦然面对。
“先到这里吧，你先好好想想吧，手机就先不没收了。”说完带着另外一名警察开门而去，留下满脸笑意的张凡。
“小王，去把事情来龙去脉调查清楚。”接下来自己直接出了门。
“喂，老刘。帮我查个人，张凡 燕京人 身份证号110xxx。尽快，我等你。”一边抽着烟一边等着对方回复。
大概是过了10分钟，电话回了过来，“张队，只有姓名和身份证号还有个虚拟住址，其他查不到。”
“啥？查不到？！！！”这个时候张强终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电话再次拨了出去，“领导，我是张强。现在有这么个情况...........”，电话打了十多分钟，领导让张强等消息。
这个时候张强反而有些庆幸，虽然他态度不好，但还是给自己留了后路，不至于不可挽回，他没有着急回去，而是在脑子不断的排练着两种情况的解决方案，虽然他是执行人员，但现在的事情有可能会超出自己的把控，他需要保证自己的安全，或者说如果在此次事件中顺利着陆。
